我其实在赌,觉得刘婉宁不可能甘愿嫁给密度,至少不是以这种身份。

    蜀女士逼着女儿嫁给米弗,无非是看中米家的资源,说明家里出现了问题,那么米家之所以联姻,又是什么?

    仔细想来,肯定有我不知道的问题。

    从火锅店回来,里边的衬衫湿透了,我洗个热水澡,登时觉得神清气爽,自从做了决定,有了目标,心里那股气散去,舒服多了。

    换了一套整洁的衣裳,我朝门口走去。

    廖春波半醉半醒,跟程前聊的很嗨,两人有着相同的舔狗经验,到现在没练过恋爱。

    出去学校的差距,其实很两人差不多。

    程前还算廖春波的前辈,前方的领路人。

    李方宇和孟获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对程前发飙的追女言论表示赞同,他们像是找到一片新大陆,格局瞬间打开。

    程前虽然舔了几十个女生,但也累计了很多经验。

    稍微传授一点,舍友们受用无穷。

    别看廖春波他们考试无敌,可在清华园,失去了以往骄傲的尖子生身份,我们四个距离挂科不远。

    除了孟获片刻外,其他三人尽管再努力,都比不上人家。

    所以只能躺平。

    学业上饱受打击,爱情又一事无成,感觉非常失败。

    所以按照廖春波的说法,我们舍友幸亏有我,能与校花谈恋爱,扳回一城,否则出去没脸见人。

    见我要出门,廖春波眼睛一亮,起身道:【有活动?】

    我没好气道:【泡妞,去不去?】

    廖春波切了一声,然后摆摆手,继续跟程前聊天。

    我走出宿舍楼,来到图书馆门口,此时的内湖畔,四下无人,青虫的鸣叫更显得万籁俱寂,对我而言反而得以安宁。

    给刘婉宁说的地址就是湖畔,榕树下,熟悉的地方,不一样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