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苒诧异了一下,她心里有个疑问,就是,他们不是可以通过兔子令牌让兔子遭受酷刑吗?

    怎么直到这时候,都没抓住他们呢?

    季舒苒四处看了看说:

    “我没看到。”

    “要不,你们在这院子里搜搜看?”

    说罢,季舒苒主动让开了路。

    阿泰面色严肃,一摆手,后面十多个人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阿泰则是留了下来,十分不信任地看着季舒苒。

    季舒苒笑笑,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让阿泰快速离开的好办法。

    “泰管事,我听说,二公子每天都会到隔壁演武场晨练。”

    “这真是太辛苦了,我打算用新鲜的莲子给二公子做点补汤,不知道二公子是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舒苒一脸地娇羞与期待。

    阿泰撇撇嘴:

    “二公子的喜好,岂是你能打听的?”

    “你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在二公子来的时候讨他欢心就行,别的都不要问。”

    “更何况,二公子每日吃什么,吃多少量,都是定好了的?你还是收起那点小心思吧。”

    季舒苒:“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

    “再说了,我知道了二公子的喜好,才能伺候好他嘛。”

    “既然吃食不行,那您就告诉我,二公子喜欢什么脾性的女子。”

    “又喜欢女子怎么穿衣打扮?”

    阿泰见季舒苒化身十万个为什么,脸都黑了八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