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族老听闻此消息也是纷纷大惊。

    “逆女,你可知谢三爷如今是南越二皇子的弟弟,我们何尝能得罪他!”

    “定是你和离惹怒了他,他才寻仇来的!”

    “钟富!赶紧让你女儿求情赔罪,我们钟家可不想惹上南越皇室!”

    ······

    几个族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要逼迫钟有艳屈服。

    “那各位!想让我怎么做?”

    钟有艳冷笑反问道。

    族人们对视了一眼,族长站了出来,“当初谢四爷有外室子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虽退婚不成,但你也已委身于他!”

    “你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和离又有什么意思?若谢三爷想让你撕毁和离书,回谢家守寡,也是你应该做的!”

    “自古以来,夫君死了女子只有守寡的道理!更何况你插手了那药粉的交易,得罪了地下不少组织,你得回谢家去守寡,赔罪,不能留在钟家,钟家会被你连累的!”

    族长说起这个,又叹息一声,一双眼睛透露着算计的精明。

    他又语重心长的劝道,“有艳啊,不是我们不在乎你,而是大局所迫,你难道就不能为家族想想吗?”

    这一句话。

    钟有艳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上次出嫁前,也是族长带着族人口诛笔伐,指责完她,又说些在乎她的话。

    钟有艳,早就受够了!

    当初,她不懂,只是不想连累父母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如今,她早已做出大逆不道之举,倒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哼,回去守寡?族长,既然你那么怕谢三爷,那你怎么不去他家守寡?”

    她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