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钊被说得面红耳赤。

    他知道只要弟妹嫁进来,全侯府都过上好日子,他也有更多的例银挥霍。

    老夫人对他说,“就听你弟弟的,以后他来掌家,你去给庆大父女俩赔钱道歉,那些个下人使些银钱让他们闭嘴,以后可不能得罪他们了。”

    “是。”谢晋钊说完,又不服地看了谢晋秋一眼,“若庆大父女两不接受孙儿的道歉又如何?”

    “晋秋,你去同庆大说,庆笙名声已毁,要么浸猪笼淹死,要么收了钱息事宁人。”

    谢晋秋洋洋得意,“好。”

    这次是他掌家,等他的妻子嫁进来了,就是准主母。

    他难道还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刚出慈善堂,许柔柔便抱着孩子在等他了,“四爷,怀山见不到您一直哭呢。”

    谢晋秋看了孩子一眼,又摸了摸谢怀山脖子上戴的舍利子,问道,

    “圆通大师真说,怀山是侯府贵婴,能带侯府一飞冲天吗?”

    若真是这样,那怀山这个儿子他认下也不亏。

    他自身庶子身份,若没有天命之人相助踏上仕途,他将永无翻身之日。

    “那当然,圆通大师可是金山寺唯一的得到高僧,说的每个预言都是真的,他以前还说过如今的陛下是天子命呢,后来陛下真的当上了天子。”

    许柔柔声音轻柔道,悄悄抬眸看了眼谢晋秋,侯府这几个男眷,最好看的便是四爷。

    他除了面色苍白了一些,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简直比谢晋安好看太多了。

    谢晋安在她脑海里,还是一颗黑色的煤球呢。

    “嗯,这事我知道,祖母为了骗大嫂便说怀山是我见不得光的外室子,也委屈你了,你同我哥那么多年,你本该是我嫂嫂的。”

    谢晋秋叹了口气,又摸了摸谢怀山的脸,不敢再看他。

    谢怀山如今不过两个月大,眼神一点也不像小孩子那般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