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虞亦禾的面皮便像烧起来一般滚烫,她又羞又愧,声如蚊讷:“臣女冒犯了陛下…”

    说完久不得回应,她只好又硬着头皮说了仔细,“…牵起了陛下的手。”

    “所以你的回答是恕罪吗?”

    帝王的情绪似乎稍霁,他又淡声问了一句。

    虞亦禾此时的酒已经完全醒了,她记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未进行到底的亲吻,帝王话里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只要她轻轻往前靠,做出示弱之态,她就不用跪在地上承受帝王的怒火,可是虞亦禾不愿。

    她不愿就这样被虞家算计,也不愿和女儿骨肉分离,纵使自己能被纳入宫中,可天家哪能再大度地容她带着孩子?

    所以她只能拒绝。

    在卫景珩的注视下,虞亦禾垂首伏身,行了跪拜大礼,缓慢又坚定道:“请陛下恕罪。”

    帝王静静地看着她没再开口,不知是一息,还是两息,他从她身边越过往后头走去。

    站在暗处的大总管也趋步跟了过去,虞亦禾这才瘫软在了地上,冷汗漉漉。

    夜风拂过,吹散了一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