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戏?”她疑惑的转过头,眼睛还红红的,瞧着可怜巴巴的。

    他指腹擦掉她眼角残留的泪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等到她终于沉沉睡去,他才悄声出去。

    到了书房,符弦已经在等着了。

    “这曹旺送来的密信。”

    谢羡予拆开信封,扫了一眼,随手将信送到了烛灯上,片刻就化为了灰烬。

    “你亲自去一趟北边,这些东西交给他,让他听命行事。”

    谢羡予将书案上的一个匣子推过去。

    符弦立即收好:“是!”

    符弦又有些担心:“宣王那边还一直有人在盯着谢府,就怕宣王察觉……”

    “你找人引开,无妨,宣王现在一心怀疑我和北凉的人有牵扯,除非和北凉有关的事,宣王上不了心。”

    “属下遵命!”

    -

    宣王府。

    “谢羡予给北凉太子送的这玉牌?”

    宣王拿着那玉牌仔细的琢磨了半天,还是没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谢相礼沉声道:“大哥向来谨慎,做任何事必然有他的用意,我看这玉牌必定不简单,更何况还和北凉太子牵扯……”

    “你是怀疑,他勾结北凉?”

    “我不敢妄言,但王爷总归得小心提防着北凉太子才是。”

    宣王骂道:“那北凉太子昨日还给本王送来贺礼,本王还当真以为他真心投诚,原来是个两面三刀的东西!”

    “来人!”宣王嚷着:“立刻把北凉送的贺礼全都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