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中怀揣着一个坚定不移的宗旨!

    那就是:头可断,血可流,陛下和国师必须天长地久!

    看着两位正主在她们面前“眉目传情”,给陛下伺候洗漱的宫女相视一笑,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于彼没看出些什么,只是觉得今天上来伺候的宫女格外的奇怪,总是眉来眼去的,做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于彼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这一下皱眉,她忽然就看到,半跪在地上给她系着白玉腰带的宫女肩膀抖了抖。

    啊?她有这么可怕吗?一个小宫女挨着她近点都发抖了?

    于彼疑惑,于彼不解,于彼心里感到很受伤。

    于彼不知道的是,那个给她系腰带的宫女是憋笑差点憋不住,才憋得肩膀发抖的。要是让于彼知道了,她一定会揪着这个小宫女问她,你,就是你,你在笑什么?

    嗯,于彼不知道的事情也就太多了......

    但此时于彼只是沉默地转过身,挥退了身边围着的宫女,高小易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神色冷淡的国师大人,行了礼,也就非常识颜眼色的跟着那一队宫女出去了。

    看着身边没了人,于彼单手甩了甩那条白玉雕龙镶金的腰带,脸上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手里拎着价值连城的宝物那样小心翼翼的自觉。

    于彼挑了挑眉头,举着腰带递到锦秋成面前,动作随意,语气也轻挑起来,“她们都走了,只有爱卿在朕身边了,不如就国师大人来给朕系腰带吧。”

    于彼看着锦秋成低着头,睫毛微微颤抖,神色顿了顿,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白玉腰带。

    她弯下腰,两只手各自拿着腰带的一头,伸手虚虚环住眼前人不过盈盈一握的腰,屏住呼吸,想以最快的速度系好这条腰带,但越忙越错,她的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抖个不停,怎么也系不住。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恶劣,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那个正弯着腰,几乎要抱住她的人。

    声音中伴随着主人的一丝恶趣味,轻轻地飘出:“国师大人好了吗?朕听高小易说,太傅还在偏殿等着朕呢。”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催促,然而语气中却又透露出一种并不希望她那么快结束的意味。

    锦秋成手抖得更厉害了,都快要握不住手里的腰带,但她的脸上还面无表情的,仿佛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但于彼的恶劣迫切地想要她把那朵高岭之花摘下手中。

    于彼静静看着她,过了会儿,她终于压抑下心里的躁动,双手顺着国师微凉的手,摸到了腰带的盘扣,几下就系上了那条国师怎么也系不上的腰带。

    还好还好,方才的那几个宫女已经差不多把她全身上下收拾得差不多了,也只是差个腰带还是于彼特意留着给锦秋成系的。

    要不然,她们两人磨蹭到天黑都不见得能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