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旧谁都奈何不了谁,在都想求生之下,高治民选择了妥协。
他怕死。
朱德标也是。
只不过,高治民只要能够帮朱德标找到避毒苓,便可暂时解决这个困境。
所以需要往更远的地方去寻。
“朱德标,那小子是什么来历。”
停手之后,两人又是归于平和,高治民若无其事地问道。
“别看那小娃儿才筑基期,但他却是占着飞舟胆大妄为,救走了我朱家余孽!”
朱德标忿忿不平,一想到他堂堂元婴后期巅峰,结果被一个结丹期救走想杀的人,心中又是热血翻涌。
“所以,你不知道他来自于何处咯?”
朱家当年之时,高家也是了解无比,有一支脉残存一人,最后不知所踪。
只不过当时得知逃走的人尚年幼,且不过只有炼气期,根本就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他们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谁知,这百多年过去,竟然又回来了,倒是有点意思。
高治民心思不由得也有些活络起来,不知道可否与那小子联手,然后将朱德标斩杀此处?
高朱伍三家,相互扶持数千年,可实际上,也是互相牵制。
谁都想争做这第一家族!
要是吞并另外两族,那便可以和灵兽域争一争这大域之主的位置了!
若是能够让朱德标死了,就只剩他和伍家竞争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找不到避毒苓。
可偏偏,朱德标在他身后紧紧盯着,他也知此人的性子,破釜沉舟之下,他也不敢赌朱德标什么时候会和他同归于尽。
两次相斗,朱德标招招都是拼着两败俱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