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你要成婚了,家里为你置办嫁妆,让你挑几个合眼的侍女家仆。三拨人下来没有一个喜欢的。你觉得累,便不愿意再挑了。

    第二天,丈夫带你去奴隶市场,你一眼就相中了被绑在看台上的奴隶。男人面容深邃漂亮,几乎浑身赤裸,只有胯间裹了条布巾,遮不住那团鼓鼓囊囊的形状。几股粗麻绳穿过腋下缠住腰腹,卖家大概是为了吸引眼球,故意勒出胸肌饱满的痕迹来,又有两道细绳交错着压上乳头。你细细看了一阵,发现它们竟然是粉色的。

    你指明要他,丈夫不假思索答应了你,把奴隶买了下来。等奴隶走到你身边,你才发现他要比你以为的高得多,你甚至还不到他胸部的高度。

    他低下头看你,一双绿眼睛像草原上矫健迅猛的狼,“夫人。”

    “我还没成婚呢。”你说,拿指甲抠了抠他红肿的乳尖,那里本就皮肉娇嫩,又让粗糙的绳子磨了一上午,很敏感。奴隶抖了一下,眼里泛起水光,讷讷喊道:“小姐。”

    你满意地收回手,对丈夫说:“剩下的你选吧,我只要他。”

    你的心思丝毫不加以掩饰,丈夫只是宽容地笑了笑,表现得像个无可救药的坠入爱河的男人。等到晚上,他就剥了那层温和儒雅的面具,双手抓着两团乳肉,像个口欲期的孩子一样吮吸乳尖,水声咂咂作响。你们都没干过那种事,情欲轻易被挑了起来,你感到下面湿透了,有点痒。

    他的手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手,指骨修长,胜在灵活,摸哪儿哪儿敏感,沿着小腹下滑到阴阜,你压住他的手,双腿夹紧了前后磨蹭。丈夫在你耳边轻轻笑了一声,抓着你的小腿分开,舌尖舔开潮乎乎的阴唇。

    你尖叫着扭动身子,喷了他一脸水。

    “夫人的水好多。”丈夫笑着抬起脸来。你有点害羞,也有点不满,用脚踩了踩他硬着的阴茎。

    “再等等。”他柔声说,忍住了没和你做到最后,他想留到新婚夜。把你压在床榻间,给你舔完又要吻你,你觉得那味道有点腥,扭头不让他亲。丈夫咬住你的脖颈,他牙挺尖,有点疼,控制着不弄伤你。即便如此,你还是有种被当做猎物捉住的感觉,那两根手指揉弄阴蒂,就着黏滑的水液插了进去。你攀着他的脊背,直到把皮肉挠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