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一滞。

    这个确实无话可说,他要这么认为也没错。

    看来在萧澜渊看来,就算澄夫人确实早就想好了去跟他拿银票买星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她要是再揪着这个计较下去,倒真像是要抓着他的银子不放似的。

    他们好像一直都还没有亲近到,交出管家财产大权的时候。要不是这次澄夫人到来,揭开了这个问题,傅昭宁都没有意识到这事。

    她也并没有想要管萧澜渊银子的意思。

    “我没有质问你借不借她银子的事。”她无奈地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又觉得有些心累。

    “你是觉得我对澄姑姑太好?”

    萧澜渊在尝试理解她的心思。

    “没有。”傅昭宁摇了摇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就是跟她处不来,看不惯她,也不想惯着她在那里耍心眼。至于你对她如何,是你自己的事。”

    “宁宁。”

    萧澜渊脸色微变,语气也沉了沉。

    “什么叫我的事?你现在是因为不喜欢澄姑姑,所以也要跟我拉开距离了吗?我们之前不是说过,有什么事情都要摊开来说清楚,谁也不要置气,现在你怎么又赌气了?”

    “我没有赌气。”

    傅昭宁叹了口气,该怎么说呢?

    “我自己是说了不会喜欢她,也不想勉强自己跟她相处,更不可能把她当成长辈敬着,我就是这样的脾气。”

    以前也有老师苦口婆心地教导过她,说人活在这个社会上,性子不能太直,脾气不能太冲,很多话不能直接当面说,让人下不来台。

    老师说,这是情商不高,交际能力不行,而且这样子容易招人记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就在暗地里回手插她一刀报复。

    但是傅昭宁这个脾气改不了。

    “我不喜欢的人,向来不会惯着。但是她对于你不一样,她照顾过你,对你可能是真的好,这也是在你我成亲之前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可能拿我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你束缚你勉强你。”

    傅昭宁试图跟他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