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送我吗?”

    此话一出,戒忘停止了诵经,但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见一声脆响。

    “啪!”

    谢文文掀开脸上带着汗味的外衫,也不知谁一股脑的就丢了来,糊他一脸。

    “谁啊!”

    沈胥闭着眼,冷静异常,似乎丢东西出去的人不是他。

    “你怎么见什么都要?”

    也不知道给谁惯的毛病,不治一治,呵,那就是他沈胥的医术不行!

    谢文文丢开属于沈胥的衣衫,兀自辩解。“我就是说说,不给我又不抢。”

    说着又委屈起来,他抱着铺盖一角,吸着鼻子,十分想念在钱都的日子。

    “你们欺负人。”

    “等白行云来了我让他替我教训你们。”

    几人不再搭理他,由着他折腾,待谢文文无趣了也沉沉睡去。

    翌日。

    谢文文是给吵醒的。

    他终于明白为何没有人同他争挨窗户的位置了,的确够吵的。

    他似没睡够的从床上爬起来,刘小天还沉沉睡着,打着细鼾,戒忘依旧坐得端端正正,不知道昨晚有没有睡还是一直这样的,沈胥不知道去哪里了,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躺过的地方冰凉凉的,人是老早就起了。

    谢文文翻了个身,又躺了会儿,实在是毫无睡意了,又爬起来洗漱,想要出去逛逛。

    下楼的时候顺路要了个包子,一边啃着一边往外走。

    这么早,路上人可不少,似乎今日进城的人更多了,难怪吵得慌。

    他吊儿郎当的摸着摊子上的小物件,有奇形怪状的铃铛、也有葫芦宝瓶,各色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