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天震惊的张大了嘴,都能塞下去一个生鸡蛋了,毫不夸张。

    可这一车子的人,所有人都比较冷静,唯独刘小天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惊天轶闻,震惊得不得了,跟井底之蛙似的,初次知道了天之大。

    其实吧,这种事屡见不鲜,谁都有一个自己曾经惦记过却得不到的人。

    不然,哪里来那么多的爱而不得,怨天尤人,顾影自怜?

    这种心理感受,谢文文跟沈胥是一样的,他能感同身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沈胥面前拿乔。

    “人是有夫之妇前是他的师姐,惦记惦记不成?”

    难得的是谢文文能给沈胥说句话,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好心,他只是在捉弄沈胥而已。

    毕竟,这对沈胥来说,可是羞于启齿的一段爱而不得不可公之于众的年少轻狂的情之所钟。

    刘小天看着沈胥,脸上一言难尽。

    他以为,像沈胥这样的人,合该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这厮居然钟情着他的师姐,这么多年了都痴心不改,难怪来到百道门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难怪会因为于震河的事情有着前所未有的犹豫不决,还跟谢文文吵架。

    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情啊。

    唏嘘不已的刘小天真想哼上一段合乎此情此景的曲子,可奈何他根本不会。

    沈胥受不了刘小天这样的眼神,他冷冷地瞥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真心祝福他们了。”

    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他是要向前看了。

    爱而不得又如何,他彻底的想清楚了,他的人生不该止步于此,天下之大,需要他的地方多了去了,做什么要因为一份得不到的感情而捆缚着自己止步不前呢。师姐说的对,他的人生还很长,应该走的更远,或许会有别样的境遇呢。

    可显然的,刘小天是不信的。

    “真的?”

    沈胥肃然反问:“我说话还能有假?”

    他看向了正时刻关注着小茶的戒忘,把人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