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注意到卡米乌斯匆匆离去，这时冈比西斯突然说：“你知道，这是我第1次听到你用这个词。”
“嗯，什么词？”他转过身来看着她。
“本能。从没听你这么说过。你总是讲道理，讲逻辑。”她指出。
“嗯，你说的对。我想需要合适的工具来做合适的工作。”亚历山大承认。
那么，为什么亚历山大的非理性方法奏效了呢？因为这是不同的时代。
在亚历山大时代，人们自然会互相怀疑，总是想要理由、证据来说服他们。
但此时此刻，人们倾向于信任与他们有情感联系的人。感动大多数人的是情感而不是理智。
“你变了。”冈比西斯观察道。
“我们都经历过。你不再是体弱多病的残废，我也不再是无助的奴隶。这就是成长。”亚历山大回答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
“我第1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有1种看不见的气场。好像你不是这个世界的1部分。现在已经减轻了。”
“多么可怕的观察力啊！”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女人的直觉吗？”亚历山大的内心开始响起警钟。不知怎的，她发现了他最大的秘密。
他迅速想出了1个反驳的理由，决定不直接不予理会，而是歪曲事实。“我想我不1样。我想得和做的都不1样。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很难和别人相处。现在我想我开始调整自己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又摇了摇头。“你有1种自己走的感觉，感觉没有什么能抓住你。如果你想，你可以飞走。我知道，因为我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当我在那个壁橱里的时候，我也觉得什么都不依赖。但你更强大。”
“这……”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问道：“嘿，亚历山大，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把我从地狱里救出来的盖亚吗？”她那朦胧的、翠绿色的眼睛渴望地凝视着她情人杏仁黑的眼睛，渴望得到诚实的回答。
看着那双热切的眼睛，亚历山大知道他不能给出“从旅行圣人那里学来的”这种千篇1律的回答。
如果他那样做，她会完全不信任他的。
但是他能说什么呢？
说他是神比试图向她解释他是1个来自几千年后另1个星球的外星人灵魂，他占据了1个孤儿的尸体要容易得多。
即使是疯狂的疯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毫无创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