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色昏沉,乌云压顶,不少酒楼员工直接迟到了,就是按时到,也是一个个无精打采,闹腾最欢的夜班员工,更是一回休息室,倒头便睡。

      陆绍庭与蓝槿竹情况也不好,虽将将按时到了,但目光中都难掩疲倦,毕竟他们算是被折腾得最晚的。

      在办公室,两人心照不宣,靠在椅子上小憩,毕竟两人都知道,今天这俩人,怕是也不会就此善摆干休,不趁着俩人没起的时间养下精神,还能怎么办?

      酒楼大厅,何长文同几个队员扮成彻夜未休的赌徒,大声吹着牛走了进来。

      何长文手舞足蹈,大声吹嘘着自己昨晚如何如何大杀四方,其他几个队员满脸哈欠的应喝着,互相吹嘘。

      “嘭……”一根大黄鱼砸在了前台上,何长文叫嚣道:“给我来间最好的房,再叫几个女人来,给我兄弟长长见识……”

      “客官,我们这不提供那种服务……”

      “不提供?怎么会呢?你来不就有了……哈哈……”何长文几人色眯眯的盯着服务员,调戏起来,一时间满是污言秽语。

      下一秒,大厅内的四名警卫就围了上来,还有几名男服务员,目光不善。

      何长文心虚的叫嚣几句,就老实开了间二楼房间,在一楼众人戏谑的眼神中,骂骂咧咧的走向了楼梯。

      “哥,那边有电梯唉……”

      “我知道,我就喜欢走楼梯,你管得着吗……”何长文叫嚣着,落慌而跑,引得大厅一阵嘻笑。

      没一会儿,何长文又带着哈欠连天的几人,坐着电梯来到大厅,一掏兜,一枚赌场筹码落到地上。

      “靠……筹码居然没有兑挽完,便宜他们了……”

      “唉呀……”何长文拾起筹码,夸张的叫道:“是一万的啊!亏大了亏大了,我就说嘛……”

      大厅众人看着他那夸张的表情,做工烂到无语的假筹码,心中一阵鄙夷。

      最后,跟在何长文身边的兄弟也看不下去了,羞得无地自容,生拉硬拽,把人拉进了棋牌室。

      这还没完,进了棋牌室也不罢休,把麻将打得嘭嘭直响,像是恨不得砸穿桌子,大声叫唤,像是恨不得整幢楼都听到。

      这一切的行为,在众人看来就是没见识的小丑,不少顾客虽然皱起了眉头,但自持身份,也没去搭理几人。

      酒楼员工虽然很是不爽,但来者是客,除了提醒几句,也不方便多插手,只得给其他顾客多道歉。

      不过在酒楼内不方便动手,不代表在外不行,早年也有人在酒楼内喧腾,最后都被他们亲切问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