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听竹楼时,徐令仪瞥见院角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吓了一跳。

    “姨娘别怕,那是不白。”送她的楮玉解释。

    “不白?”

    楮玉微笑:“夫人养的兔子。”

    原来是只兔子。

    徐令仪笑自己胆小。

    这几日沈长泽十分忙碌,他和程锦初开办的酒坊,终于开业了。

    外人不知酒坊是程锦初开办,只道是靖安侯府的产业。

    是以姜家和徐家都带了人去捧场。

    “闻香醉。好名字。”

    “还别说,这酒香闻着确实诱人,走,咱们进去尝尝。”

    过路的行人三三两两结伴踏入。

    沈长泽亲自招待姜父和徐大人,程锦初不能露面,只能在后院坐镇。

    日暮西沉时,两人疲惫归府。

    “大家都说你酿的酒很好,咱们这酒坊,算是开起来了。”沈长泽握着程锦初的手,眼中温情脉脉。

    酒坊开业顺利,程锦初一直高悬的心落回了肚里,露出自信得意的笑容:“我早便说了,我有祖传秘方。”

    “辛苦你了。”沈长泽揽她入怀,感念她为侯府的付出。

    程锦初回抱住他,温声道:“为了夫君和两个孩子,做什么我都甘愿。”

    因为这句话,沈长泽半月来一直宿在揽云院,好似忘了姜舒和徐令仪。

    “夫人,后日就是少爷的生辰了。”楮玉将姜舒让她准备的礼物,呈给她过目。

    姜舒看后十分满意,略微思索后道:“你去同侯爷说一声,让他别忙忘了。”

    “是。”楮玉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