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宜君一时嘴快,等反应过来后赶忙住嘴,满脸歉意的看向郁澜。

    姜舒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

    郁澜长睫忽闪,温柔笑道:“周大人以前在宫中伴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至交好友。”

    只是好友吗?

    那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和伤怀是为何?

    姜舒虽好奇,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问。尤其郁澜出身皇族,很多秘辛是会要人命的。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姜舒垂眸认真剥着橘子,不再多问。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孙宜君忽然丢下手里的瓜子道:“阿舒,你去如厕吗?我们一起。”

    “啊?”姜舒看了眼手中刚剥完还未吃的橘子,想说她不去。

    可看孙宜君期盼的眼神,她默默放下橘子起身。

    郁澜顺手从碟里子拿过:“谢谢阿舒给我剥的橘子。”

    她掰开一瓣放进嘴里,难耐的皱起了眉头。

    好酸,酸的她都流眼泪了。

    姜舒回头正好瞧见,郁澜闪着泪光笑道:“这橘子是酸的。”

    宫中进贡的橘子,怎么可能酸呢。

    “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孙宜君拉着姜舒快步走了。

    郁澜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笑意渐渐敛起,化成苦涩咽回喉中。

    姜舒和孙宜君如厕完回来,经过花园假山时,听到另一侧几人的谈话。

    “一介商贾之女敢同靖安侯和离,真当自己是高门贵女了。”

    “也就长公主抬举她,竟还叫她来参宴,早知她来我便不来了,省的折了身份。”

    “那可说不好,万一她又高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