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嫚隐约听到他的笑谈:“礼仪队胜过专业礼宾员,细节见真章,可见活动的用心程度。”

    被表扬了?黎嫚弯了弯唇。

    “月白色旗袍,或许更雅致一些。”那是黎嫚听清楚的最后一句话。

    贵宾们很快就到了会议室,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就是礼堂的文艺汇演。

    黎嫚不知,宋轻臣那句关于旗袍的话,是专属于她的。

    他从车上下来,就一眼看到了黎嫚。

    小姑娘似乎又瘦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又漫不经心的远观了那个小脸蛋几眼。

    那是他一掌就可以覆盖的小脸,肤白如玉,可以掐出水的嫩。

    很甜,很好亲。

    客套应酬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参与着。

    这种恭维场面,他见的多了,多数时候淡笑不语。

    是非自有人评说,为民干实事才是硬道理。

    至于对他各种奉承的话,宋轻臣也就随便一听,很快就在另一只耳朵里飘散。

    还不如去看那个单纯的小黎嫚,来的鲜活有趣。

    小姑娘被袁靓弹了脑蹦儿,小嘴嘟着撒娇生气,一会又跺着脚,还得小心翼翼保持着仪态,可爱极了。

    那一刻,他特别想把她竖抱进怀里,看她奶凶地对自己说:“看我咬不坏你。”

    原来,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有了那么多鲜活的回忆。

    走近时,宋轻臣镜片后的深眸,扫了眼那个茉莉香的美人。

    侧面,旗袍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圆撑的衣服有些走形,腰又偏细,有种撑不住上半身的错觉。

    那红色让他觉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