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似乎猜出我的心思。她安慰:“婉婉,你先养好伤。以后的事一定会顺利的。”

    我低下头,抠着自己的指甲。

    童童看我一副沮丧的样子,急了:“你别这样啊。你是没看见你哥知道你被陆云州抓走时是多疯。如果给他一把刀,他真的能毫不犹豫把那渣男砍成肉泥。”

    我振作了点。

    童童又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说:“养伤,找律师,起诉离婚!”

    ……

    养伤并不难,毕竟我受的是皮外伤。可因为之前从二楼掉下来磕伤了后脑勺,温仲不敢轻易下结论让我就这样出院。

    我在医院监测外加全身体检是必须做的,还有观察。

    温仲见到头缠得和粽子的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挤出笑容:“温医生,麻烦你了。”

    温仲整理医用手套,淡淡说:“不麻烦。”

    我看着他淡漠的神情,心里开始忐忑。

    最近的伤太麻烦温仲了,每次都是他给我照料满身的伤。

    我小心翼翼地解释:“温医生,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

    温仲点头:“我知道。你只是倒霉遇到了一个人渣。下次如果你还因为他出事,我不介意找个机会对他进行一场人道主义关怀手术。”

    我愣住。

    温仲这人平时很不喜欢管闲事,总是本分工作做完就不再问东问西,也不对任何事发表看法。

    但是这一次……

    我问:“什么叫做人道主义关怀手术。”

    温仲一边整理药品和针管,一边十分冷淡地解释:“所谓的人道主义关怀手术,在我认知里是有些人因为体内某种人渣因子过多,导致他的行为已经超出寻常人的范畴。对于这种人,根治的办法就是手术,彻底切断一切可以犯罪器官和根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