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九难不是迂腐的人，要是没见过蟾如玉化成人形的样子，会立即认下这个“坐骑”。
毕竟能给恶人添堵的事情，就都是好事情。
但现在不行：
想到妙龄少女卓越的风姿，华九难是万万下不去这“罪恶的黑手”。
“姑娘好意心领，可......”
不等华九难说完，古灵精怪的蟾如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满脸诚恳的开口打断。
“还请小先生成全！”
前文说过，一切法皆是依因果之理而生成或灭坏。
因是能生，果是所生。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由因生果，因果历然。
能和开府的大能攀上关系，对任何修行者来说都是大机缘。
更何况蟾如玉这种无根无门的普通兽修。
要知道从我神州上古至今，能开府者也不过寥寥一手之数。
这么说吧，光华娘娘之前的上一位开府者，姓岳名飞字鹏举！
蟾如玉坚持成为华九难的坐骑，就是盼着能和光华府搭上关系、促成因果。
这样一来，日后自己有难、或者遇到危险，对方极有可能出手相助。
当然，对于神位这么珍贵的事物，冰雪聪明的蟾如玉可没奢望。
因为她知道贪得无厌的生灵，都不会有好下场。
华九难见蟾如玉的样子，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
但无论如何做不出让如此精致的女孩子，当“坐骑”的事情。
于是几步上前，轻轻拍了拍蟾如玉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