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过酒的缘故,贺明川的体温比平时更高一些。

    钱橙被困在男人的胸膛和手臂之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一点一滴地渗进他的血肉。

    胸口传来刺痛,她抱紧在胸前耸动的头颅,挺了挺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听见男人剧烈的心跳声传来。

    贺明川仿若久旱逢甘霖,不舍得离开钱橙的禁锢。

    而钱橙犹如砧板上的鱼肉,被翻来覆去,只有求饶的份。

    不知何时,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只余昏暗的床头灯,映出重叠起伏的影子。

    男人的声音传来,沙哑低沉,说着羞人的情话。不复白日的清润和温文尔雅,带着些恶劣的逗弄。

    贺明川的手指抚在圆润饱满的臀上,感受着钱橙的颤栗,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地张了开来,在暧昧的空气中疯狂摇晃。

    钱橙早上是被喉咙的干涩唤醒的。她清了清嗓子,随手抓过睡袍披上,勾过拖鞋往客厅去。

    刚打开门,便听见了客厅里传来贺明川的声音。

    “嗯,看他们的诚意了。”

    “可以。”

    钱橙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接了一杯温水,再一转身,贺明川已经挂断了电话走到跟前。

    “没去上班?”钱橙意外,八点半了,往常这个点贺明川已经到公司了。

    “昨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回家又忙到半夜,小钱总以为我是铁打的?”贺明川调侃着,目光肆无忌惮地流连在钱橙裸露的皮肤上。

    “腰酸不酸?”他的手从睡袍一侧钻进去,按上了钱橙的后腰,轻轻揉着。

    钱橙并不买账,后退了一步,把衣服认真地拉整齐,抬眼盯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贺明川衬衫西装,穿戴整齐;而她凌乱地套着睡袍,布料遮不住多少肌肤,更别提遍布全身的吻痕。

    贺明川这一扯,内里的春色更是一览无余。

    贺明川原本怕吓到钱橙,在床上说话总收着几分,维持着几分正人君子的体面。

    自两人剖开心扉,隐隐的隔阂和仅剩的客套消失,某些时刻他开始荤素不忌,把谈判桌上的强势作风带了过来,逼得钱橙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