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夜交叉手臂在胸前,道“我不要银两,你连这点小事都不愿做么?”
青时拧眉,华子夜竟要她跟他在华母面前演情人。
“你如何演不得,幽影不是惯会演戏的么。”
青时剜他一眼,就听内宅里传来声音。
“子夜,谁来了?”
青时站起身随华子夜过去,华母正颤巍巍地自宅里走了出来。
华子夜上前搀扶着华母,无奈道“好不容易才歇下,怎么又起来了。”
华母笑了笑,挥手在空气中摸了摸,问道“听见了姑娘的声音,是上回那个么?”
青时抬脚上前,才发觉华母气色不对,有病入膏肓之感。
“是,来看婶婶一趟。”
华母笑了起来,道“子夜跟我说了你们的事,难为你特意跑来看我,嗯...我这病呐....”
华子夜说甚么了?
青时抬眼疑惑地看华子夜一眼,就见他做贼心虚地低着头。
“婶婶...”青时才要开口问病情。
手却被华母握住,另一面覆上的是华子夜的手。
“子夜说你身份特殊,现还做不了煤亲,只怕是委屈了你。可惜...我过不了多久就要鹤去,没办法为你们张罗着。”
“我这有枚金戒,姑娘就收下。”
“别看子夜性子烈,内里可是个细腻的。他今年五月便行弱冠礼,也不知...也不知我能不能撑到那时候,你们二人有情,就该相互扶持帮衬。...我这有枚金戒指,姑娘就收下罢!”
有情?何时有情了?
一枚金戒指落入手心,青时忙要推脱,疯狂给华子夜使眼色。
少年垂着头不理,看着华母张罗后事般,心里酸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