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冰避开了南风要说的话,因为北冰冰不想被南风感动甚至是打动,这样不算爱,只是同情,这些年南风一直不向北冰冰言出自己对北冰冰的爱意,可又如何?所有人都还是看出来了,南风这人比较老实,纯朴,性格也好,不像南万方,阴险至极,还甚是猥琐,北冰冰如今就算放下了秦然,也不会立即与南风大婚的,南风知道北冰冰的想法,可若是如此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南风却心里从未动摇,次日,幽鬼有些不行了,脸色发紫,手脚不利索,都无法练巫术了,巫师借着让幽鬼练巫术的由头帮了幽鬼了一把,用巫术将幽鬼振作起来,幽鬼感受到了巫师的力量,于是便更加觉得巫师深不可测,巫师说:“今后别再去幻山罢,也别再伤害幻沁了,从此与我一同专心练巫术。”幽鬼说:“师父,你一面帮我,一面帮幻沁,您究竟是谁?”巫师说:“放肆,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师父,你还敢问我姓名?”幽鬼说:“师父,您为何能活这么多年?”巫师说:“我就不该收你为徒,你走吧。”幽鬼说:“师父,若您与我为一伙何不……”巫师说:“你记住,我不会与你同流合污。”幽鬼说:“师父,您若真真坦坦荡荡,就便不会如此隐瞒身份,我只是想知师父的真实身份,并不其他意图,师父为何如此防备徒儿?”巫师说:“住嘴!我何时隐瞒身份了?我巫师今生今世都是巫师,你竟怀疑我。”幽鬼问:“师父,您可有亲人?”巫师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幽鬼说:“我只是不懂一点,您到底为何帮鬼族逃出铁头狱?”巫师说:“此事你已问过多次,我不想再听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随后巫师走了,幽鬼觉得巫师与鬼族定有秘密,巫师觉得幽鬼已起疑心,可别说是幽鬼了就算是幻沁来问巫师,巫师也不会说的,过了一会儿,巫师在住所与一人相见,引起了幽鬼的注意力,只见那人与巫师差不多,巫师与那人说:“你来干什么?”那人说:“我来帮你。”巫师说:“不必,如今我已在此修身养性多年,你若让我出动我定与你急。”那人说:“我何时让你出动了?”巫师说:“哼,罢了,你走吧,若是让人认出来便不好了。”那人说:“这里也就你那徒弟能偷听。”巫师说:“不必理他,你到底要干什么?”那人说:“杀了幻沁。”巫师说:“你何必如此?”那人说:“我知幻沁先人是你当年恩人,可如今早已不同,天下将会是我的了。”巫师说:“此事与我恩人无关,你若想要天下你便拿出,为何伤害无辜?”那人说:“看来你还不知道,那天下之王剑如今在幻沁的手上,我必定要将天下之王剑拿来。”巫师说:“此事我不帮你,我只求能有个安稳的日子。”那人说:“你可以不帮,只是你那徒弟我有一用。”幽鬼说:“我去叫他来。”那人说:“不必,如今你那徒弟就在四周偷听呢,你我只要说话声音稍微大些,你那徒弟都能听见。”幽鬼说:“你说罢。”那人说:“那幻沁真是笨,如今她竟还未察觉她杀的那个不是鬼主,他就是被我重生的阿克,而我才是真正的鬼族鬼主。”幽鬼听见了,也是中了鬼主的计,幽鬼听见后吓了一跳,突然觉得鬼主这人原来这么神秘,幽鬼才意识到怪不得鬼主不那么坏,真正的鬼主原来没有出动,而是在远处看戏,巫师问:“你是说那个鬼主是阿克?”那人说:“巫师大人,难道您才知吗?”巫师说:“我怎知你们鬼的事,如今我只想离你们鬼族远些。”那人说:“巫师大人救我便是想与我一伙,如今为何还不承认了?”巫师说:“你可别忘了,我放你是要我的东西,你何时给我?”那人说:“巫师打人不急罢,那东西如今在幻沁在手上呢。”巫师说:“你又唬我,我亲眼见你拿它练功。”那人说:“巫师大人,如今幻柔在我手上呢。”巫师惊讶的问:“幻柔没死?”那人说:“如今她被我关在了铁头狱里,我要让她尝尝当年我爷爷受的苦。”巫师说:“幻柔不是……”那人说:“说是与我儿子同归于尽,其实是杀了我儿子,我要她生不如死。”巫师问:“难道沉平还是没有打败女王?”鬼主说:“嗯。”巫师说:“你真真狠毒,我这便去告诉公主。”鬼主说:“你告诉幻沁我也不怕,如今我的力量早已无人能比,我让阿克冒充我,就是想趁机练功,如今我练好了,那替死鬼也死了,我们鬼族的……”巫师说:“罢了,我不想听了,你走吧。”鬼主说:“好,我走后那东西你这辈子都别想要了。”巫师说:“我不要就是了,你留着罢,我真是不该放你出来。”鬼主说:“你我都是一样的,你不必再装好人了。”巫师说:“哼!”随后巫师转身就走,幽鬼也跑了,鬼主冷笑了一下也走了,此时的幻沁又晕过去了,秦然问:“医师,沁儿这咒如何破?”医师说:“我刚才仔细瞧了瞧,这公主应不是被诅咒了,只是有另外的一种力量在召唤着公主。”秦然说:“这真是奇了怪了。”北冰冰说:“有可能是巫师弄的。”秦然说:“嗯,应是他。”北心之说:“医师,那可有法子将这力量从公主身上赶走?”医师说:“老夫实在无法子。”秦然说:“医师,那力量是什么?”医师说:“我不知道,老夫觉得应是有人在公主身上施了法,不过这种东西并不会伤害到公主,但是公主经常做梦,梦见自己的亲人。”秦然说:“可这两日沁儿从未做过梦啊。”医师说:“看来公主睡眠不错。”秦然说:“谢医师讲解,倾情,送送医师。”邓倾情说:“是,公子。”医师说:“那秦公子,老夫退下了。”秦然立马作揖,北冰冰也跟着秦然作揖,北冰冰说:“师兄,公主好像有些出汗了。”秦然说:“红颜,把沁儿的手帕拿来。”尹红颜说:“秦公子,这呢。”秦然拿着手帕,刚要给幻沁擦汗,幻沁一下就醒了,秦然问:“沁儿,你怎么了?”幻沁有些惊慌的说:“秦然,我梦见姐姐了,我梦见姐姐没死,她被人关起来。”秦然说:“沁儿,这只是梦。”幻沁说:“秦然,我还梦见儿时的事了。”秦然说:“我们都很怀念儿时之事,太过正常,沁儿没事啊。”北冰冰说:“公主,你是何意?”幻沁说:“我从不做梦,今日做梦倒没什么,只是实在奇怪。”北冰冰说:“没事公主,只是梦罢了,不必如此惊慌。”幻沁说:“我觉得不对劲,无论什么不对劲。”北冰冰说:“公主,我也一样,只是如今杀了幽鬼才是正道,若不杀了他,他迟早是个隐患。”北心之说:“我也觉得不对,只是不对在何处呢?”秦然说:“沁儿,无事,你歇着,歇好我们几人研究一下便是了。”北冰冰说:“心之,你我出去练功,以防幽鬼随时来。”北心之说:“嗯。”南风说:“公主,幻山近日没有情况,您放心罢。”幻沁说:“好,多谢你了南风。”南风说:“没事公主,就算看在自家师弟的面子上也会帮公主的。”幻沁说:“如今看来秦然比我有面子。”南风说:“公主,事实并非如此,师弟只是武功好些罢了,而公主与我们截然不同。”秦然说:“二师兄,如今你也变的如此油嘴滑舌了。”南风说:“只怕是跟你学的。”幻沁问:“南风,秦然刚去南地派时形象如何?”南风说:“极为狼狈,那时然儿刚刚面临抄家之祸,又怎会有好模样呢?”幻沁说:“我初到武名镇时也是极为狼狈,我只记得当时我与红颜走了好几个时辰呢。”尹红颜说:“当年差点给我累死。”幻沁说:“呸呸呸,莫要再说死啊活啊的了。”尹红颜说:“是,公主,你瞧,这簪子是我攒钱给您买的。”幻沁说:“胡闹,你那钱留着成婚多好?给我买簪子做什么?”尹红颜说:“公主,我想着这几个月您与敌人大战,甚是劳累,看见这漂亮簪子没准还能乐乐呢。”秦然说:“你这丫头真是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