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说:“冰儿,我们走吧。”北冰冰说:“秦师兄,你可准备好了?”秦然问:“准备什么?”北冰冰说:“没事,我们走吧。”随后秦然与北冰冰走出秦府,往同楚门去了,路上秦然不说一句话,北冰冰心里有些发怵。

    过了一会儿,秦然和北冰冰走到了同楚门大门口,有几个小厮拦着问:“请问二位找谁?”北冰冰看秦然没有说话,于是便说:“我们找楚沥。”那小厮问:“不知姑娘的姓名是什么?”北冰冰说:“北冰冰。”小厮说:“二位请稍等罢。”接着那小厮进去找楚沥说:“楚门主,外面有个叫北冰冰的姑娘找您。”楚沥说:“快请进来。”小厮说:“是。”随后那小厮快速的请秦然和北冰冰进了同楚门,进去后,刚好撞见幻沁,北冰冰说:“公主。”幻沁问:“你们怎么来了?”北冰冰说:“我本想找公主议事,只不过怕是要与楚门主说一声,那我先去了。”幻沁说:“嗯。”接着北冰冰跟着那小厮去了,秦然和幻沁二人就在那站着,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最终幻沁开了口,并说:“几日不见,你好像变了。”秦然说:“沁儿……”幻沁说:“我要与楚沥大婚了,姐姐已给我们定了三日后大婚,你今后好好的吧,我们不仅负了自己,还负了倾情和红颜。”秦然说:“沁儿,我……我知道,我只问你此事你违心吗?”幻沁说:“违心又如何?我不想害你在这幻山过一世,你不是幻山的人,你……你属于武名镇。”秦然说:“好,沁儿,我今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幻沁说:“今后你……你要听冰儿的话。”秦然说:“为何要哭?三日后你便是楚夫人了,怕是该哭的人是我,竟让自己心中所爱之人离自己远去,并嫁与他人。”幻沁说:“秦然,你记住,幻山和我对于你来说只会给你带来危险,你万万不可再来幻山再接触我,三日后我便有了保护我的人,请秦公子不必担心。”此时幻沁和秦然二人的眼中都掉下了眼泪,幻沁知道自己会给秦然带来不测,所以幻沁选择离开秦然,虽然幻沁的心很痛,可是为了秦然也为了幻沁自己,二人终究会有个了断。秦然也懂幻沁所为是为自己,可秦然实在不忍看着自己的爱人与他人大婚,但秦然选择了尊重幻沁,既然幻沁想好了,那秦然便尊重幻沁的选择。二人都知道今后怕是再也见不着了,此时二人的心里是真真的痛,那种痛虽然说不出来,但爱过的人都懂。接着秦然说:“公主也请放心,今后秦然定不会再与公主相见,除非有……”幻沁说:“没有除非,就算有除非你也定不要来,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要来看我,你我从今以后便是陌生人。”随后秦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走了,北冰冰与楚沥刚好过来,北冰冰喊道:“秦师兄,秦师兄。”幻沁说:“北派主别叫罢,他不会再回头了。”北冰冰问:“公主此话何意?”幻沁说:“从今日起,我与秦然恩断义绝,从此再不相见。”北冰冰与楚沥顿时有些惊讶,尹红颜在旁边也听见了,尹红颜替幻沁心疼,也哭了,幻沁说完此话后便晕了过去,尹红颜与楚沥吓坏了,尹红颜叫着:“公主,公主,你醒醒,公主,公主,快请医师。”楚沥说:“快将沁儿扶进屋内。”

    随后楚沥与尹红颜将幻沁扶了起来并又将幻沁扶进屋内,幻柔一时吓坏了,尹红颜赶紧安抚道:“女王不必着急,医师应该就快来了。”过了一会儿,医师来了,给幻沁看了看后说:“姑娘没事,只是方才太过伤心了一股火导致了姑娘晕倒,让姑娘好生养养便好了。”楚沥说:“多谢医师。”医师说:“无事无事,那我给姑娘写个调养的方子罢。”幻柔说:“好,红颜。”接着尹红颜立马拿出笔墨,那医师在纸上写了几味药材后便走了,楚沥拿到方子后立马让同楚门厨房里的几个丫鬟婆子给幻沁熬药。

    过了一会儿,幻沁醒了,楚沥说:“沁儿,你可醒了,真真吓死我了。”幻柔说:“沁儿,你现在感觉如何?可还不舒服?”尹红颜说:“公主,这是蜂蜜水,公主快快喝了吧。”幻沁说:“我没事。”北冰冰说:“公主,今日看来不能与公主议事了,那我先走了。”幻沁说:“好,红颜,送送北派主。”尹红颜立马起身说道:“是,公主,北派主,请罢。”随后北冰冰走了,幻沁说:“姐姐和楚沥哥哥不必惊慌,我如今感觉良好。”幻柔说:“那便好,你真真吓死姐姐了。”楚沥说:“沁儿,要不你睡会儿吧。”幻沁说:“没事,我不困,姐姐,我大婚后我们便尽力解封幻山可好?”幻柔说:“当然了,可如今幻山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封,我知道你着急,我比你更急,可……”楚沥说:“女王沁儿放心,我同楚门今后必定会全力帮沁儿帮女王帮幻山,今日我便将我的修枳剑交于沁儿手中,沁儿,拿着。”幻沁说:“这修枳剑可在你身上很多年了,你怎能将它给我呢?”楚沥说:“沁儿,三日后你便是我的妻儿,此剑为何不能交于你的手中?”幻沁说:“那我便接过这剑了。”楚沥说:“沁儿,平日里你还是用天下之王剑罢,毕竟如今解封幻山才是主要。”幻沁说:“嗯。”幻柔说:“沁儿,那姐姐去看看灵芝,你与楚沥聊罢。”幻沁说:“嗯。”楚沥说:“女王。”幻柔说:“你们聊罢。”随后幻柔出去了,楚沥说:“沁儿,我平日里脾气还不错,若是遇上什么事了怕是有些不淡定,还望沁儿到时见谅。”幻沁说:“你我一旦大婚便是夫妻,夫妻之间便要包容,再者,我也有脾气,而且还不小呢,以前总有姐姐和师父对我的娇惯,今后还望楚沥哥哥多多包容。”楚沥说:“你儿时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那脾气倒还算好的。”幻沁说:“记得五岁那年你我初见,那时可真好,你我总在幻山与同楚门之间走动。”楚沥说:“是啊,沁儿,此婚约是国王与王后定下的,我知道你不知道你我还有此婚约,你对我也……”幻沁说:“楚沥哥哥,你又何必如此说呢?罢了,你我马上便是夫妻了,真真不必再提起此事了。”楚沥说:“好,沁儿,如今你的身体太弱了,以前为何不好好保养呢?”幻沁说:“以前天天与敌人作战心里又想着解封幻山,如何保养?”楚沥说:“沁儿,今后楚沥哥哥帮你杀敌人,帮你保幻山。”幻沁说:“楚沥哥哥,你真好,沁儿嫁你心中不亏。”楚沥说:“沁儿,这修枳剑虽然比不得天下之王剑,不过它有个妙处,若是想在修枳剑上施法也是可以的,而且施法后的修枳剑会比没施法之前强大许多。”幻沁说:“原来这修枳剑这么厉害呢,如何施法?”楚沥说:“就平时一样。”幻沁问:“那使几分法力才能不伤此剑呢?”楚沥说:“六分法力便可。”幻沁问:“修枳剑能承受六分法力?”楚沥说:“能,这便是修枳剑的妙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