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到了幻山后,发现幻山竟是个风景尚好的地方,左边的梅花林和樱花林都让人沉醉,只是再往里走走就看见了黑化后的幻山整个山顶都变成了黑色,秦然只觉可惜,如此好的幻山竟让沉平弄成这般狼狈,秦然看见了睡着的幻沁,秦然叫了两声,幻沁没醒,却把尹红颜给叫醒了,尹红颜说:“秦公子,您又为何来呢?”秦然说:“红颜,我本意是保护沁儿的,这幻山真好,沉平竟如此坏。”尹红颜说:“是啊,这幻山是我的家如今也让人糟心了。”此时,幻沁醒了,幻沁说:“我就想着你定会来,罢了,若你实在想来我也不拦了,只是你要小心。”秦然说:“沁儿不必担心,倒是你我更担心些。”幻沁看了看却没看见幻秋,幻沁仿佛在这一瞬间知道了些什么,随后,尹红颜带着幻灵芝后面走,秦然和幻沁在前面走,远处听见一声:“你来了?”幻沁知道这是沉平的声音,幻沁说:“沉平哥哥,沁儿在此,不妨我去看看姐姐如何?”沉平走了出来说:“沁儿,几年不见,还是如此美貌。”幻沁说:“过奖了,若沉平哥哥想与我比武也不妨比一次。”沉平问:“沁儿来此是有何事?”幻沁说:“昨日我家二叔幻吾叫我回幻山找姐姐,我又怎能放心的下姐姐呢?所以我就回幻山看看姐姐近况。”沉平问:“你可恨我?”幻沁说:“恨,为何明知故问?”沉平说:“沁儿,你要知道,最坏的不是我。”幻沁说:“我要见姐姐。”沉平说:“沁儿,如今幻山已经是我的了,我的爱妻正在休养,你又为何打扰你姐姐呢?”幻沁说:“即使我不见姐姐,可灵芝想自己娘了。”沉平惊讶了,过了一会儿,幻吾出来了,拽着幻柔一同出来的,幻沁见幻柔疲惫不堪,于是问:“姐姐怎么了?为何如此憔悴?”幻柔大喊:“沁儿,姐姐无事,你定要万加小心……”幻吾说:“沁儿,不如你我打一次如何?”幻沁说:“既二叔愿与侄女打,侄女定会打。”随后,幻柔看见幻沁手握天下之王剑,幻柔知道幻沁已经成为天下之王,只是还未说出,接着,只看幻吾几剑闪过幻沁,幻沁转身就给了幻吾一剑,如此,两人竟打了整整一个时辰,幻吾输了,幻吾说:“没想到自家侄女竟如此之厉害。”幻沁说:“二叔承让了。”幻吾点了沉平一下,可沉平不想与幻沁打,于是沉平竟想出了一个阴招,沉平问:“沁儿,这幻山你可真想救回?”幻沁说:“沉平哥哥,沁儿如今六亲无靠只有幻山和姐姐了。”沉平说:“我只让你做一事,若此事你做了我就将幻山和女王还给你,如何?”幻沁说:“沉平哥哥,此事虽好,可我却不敢贸然接受,你说,让我做什么事?”沉平说:“我要你杀了秦然!”幻沁不敢相信,沉平竟然让自己做如此为难的事,沉平继续说:“沁儿,快些吧,这幻山难道不比秦然重要吗?”尹红颜说:“你身为幻山国师,竟敢威胁我们公主,你这是犯了大忌!”沉平说:“丫头,如今幻山女王在我手中,你必须听我的。”秦然看着六神无主的幻沁,甚是心疼,便说:“沁儿,怕是幻山更重要些……”幻沁说:“不……不会的,秦然,我绝不会杀你的。”秦然说:“你要记住你是幻山公主,你做的决定必须要以幻山为主,我……我死而无憾。”幻沁的眼泪都流到地下了,此时沉平将刀放在了幻柔身上,幻柔被幻吾施了法术,让幻柔动也动不了,幻吾问:“你为何如此做?”沉平说:“我就想让幻沁的心死。”幻吾又问:“为何?你也是爱过她的。”沉平说:“幻秋让我这么做的。”幻吾说:“你喜欢幻秋?不然为何如此听她的。”沉平说:“你不懂,幻秋说过若是她当了幻山的女王,她定会让我永垂不朽。”幻吾说:“原来是这妖女做的坏。”沉平说:“彼此彼此。”幻沁拿着天下之王剑,哭的伤心欲绝,可是为了幻山……,如今的幻沁已经不是以前的幻沁了,她深知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幻沁闭着眼睛,可是却还是不忍下手,其实,幻秋不是什么姨母的女儿,幻秋就是当年幻沁的幻山国王与小妾生的孩子,幻沁觉得幻秋自卑,于是就说是什么姨母的女儿,只是幻秋却忘恩负义,幻沁一想到这些就哭的停不下来,接着,幻沁忍着痛准备下手,被北冰冰一剑拦了下来,北冰冰问:“怎么?为何对秦然下手?”幻沁说:“被逼无奈。”北冰冰说:“我知道你是公主,可此事你竟做的出来,我帮你救女王。”随后,北冰冰与沉平和幻吾打了起来,不一会儿幻吾就被打出来了,幻沁见势去救幻柔,秦然也走了过去,此时幻吾竟与秦然大家起来,这时幻秋走了过来,并说:“好姐姐们,你们的死期怕是到了。”幻沁说:“我白疼你了。”幻柔说:“秋儿,你这是为何呀?”幻秋说:“我从小就被人嘲笑,可我却不能反驳一个字,我都忍了,我哭时无人关心,我疼时无人心疼我,就连爹爹也不曾疼爱过我,今日我就要将幻山变成我幻秋的!”幻沁说:“一直我怕你自卑我就与外人说你是我姨母的女儿,如今你竟都忘了。”幻秋说:“你们都不懂我,也没有问过我,我在幻山就是个连狗都不如的人,我恨你们,我要当幻山的女王,我要下令杀了你们,我活到今日就是想亲自杀了你们,那样才痛快些!”幻柔说:“爹爹也给了你公主的称号,你……你怎能说爹爹不曾疼爱过你呢?”幻秋说:“哈哈哈哈哈,爹爹杀了我娘,此事我可记一辈子!”幻沁说:“当年你娘要跟别人跑,爹爹若不杀,那爹爹心里多难过呀?”幻秋说:“若爹爹爱我娘些,我娘又怎会与别人跑?”幻柔说:“秋儿,可爹爹并没有做错呀,爹爹是幻山的国王,出了如此难堪之事,爹爹当然要处理了。”幻秋说:“难堪?够了!你们也嫌弃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