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退出前,月莺打开殿内的窗,散了一室的芬芳,这才带着侍者去库房内领取锦缎和头面。

    晚膳后,太女懒懒倚靠在暖热汤池中,闭目浸泡在散着蒸腾热

    气的浴汤中,任由侍者为她擦洗身体,修剪手脚。

    正昏然欲睡之时,鼻尖嗅到一抹淡雅如青竹的香味,不由想起了她的太女妃,那个淡雅如竹的男人,只是竹枝挺拔不乏坚韧,而她的太女妃却不肯弯下腰肢,主动服软。

    呵,到底是自小被众星捧月长大的丞相之子,怕是未曾被教导过刚易折的道理。孤倒是耐心的很,看他这般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姿态能撑到几时。

    心中虽是这般不屑,却引出了太女记忆中那个对什么都淡然的男子在她身下婉转蹙眉时的艳丽,脆弱的美艳当即勾起了太女心底想要施虐破坏的谷欠望。

    不多时,东宫后院,几名小君在侍者的传唤下,匆忙收拾一番,被带到了温暖如春的玉露院。

    明亮闪烁的烛火在蒸腾的热气中仿若披了层月纱,朦胧而迷醉,掩映着迷雾中赤果着肆意游戏地男女。

    飘飘然间,嗅着雨后青竹的香味,在身下男子白皙细嫩的肌肤点缀上红痕青紫,倒成了太女沉迷数年的偏执。

    以至于每到夜间欢畅之时,都要命人点上此香。

    此香于太女而言,意外的助兴之效竟丝毫不比宫中密药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