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暗皱了皱眉:

    “她何时走的?”

    连翘忙道:

    “午时不到便走了,连饭都来不及吃一口,王爷,王妃会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

    应当不至于……

    凭柳安安的本事,即便不敌,也能跑掉,何况她是早有警惕的。

    可即便理智这样想着,但心里难免焦虑了几分。

    他直直朝柳安安的院中走去。

    花盆上里的纸条早就被丫鬟给扫干净了。

    虽然早就想到,这也是因着府中的规矩,可司徒暗还是发了火,对着满院子的丫鬟冷声呵斥道:

    “安儿仍在此处的纸屑呢?”

    丫鬟们都是一抖,立刻就跪了一地。

    下午收拾了那处的丫鬟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回……会王爷,那处是奴婢负责,那些碎纸,也已经都……都已经仍到后院那车里了……”

    后面的车吗?

    每日凌晨才会运出城。

    他稍稍松了口气,可脸色未缓,就直接朝那边走去。

    连翘多少猜出了他的打算,立刻招了招手,带着满院子的丫鬟小厮一同过去,只留了几个值守的。

    到了那里,也不必司徒暗吩咐,她看着眼色,就立刻招呼了他们去翻找碎纸。

    可这王府这般大,每日扔掉的纸也是说不清的,更别说从垃圾堆里找到碎纸了。

    可他们知道今日的命是否能保住就看这碎纸能否找到,因此不敢疏忽大意,即便这车里是脏乱的东西,他们也都拼了命的刨。

    随着时间过去,司徒暗的脸庞也越发冰冷,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让在场的人无不是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