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都说了,你换成你自己想想,”梁霄捏着一块吃完的猕猴桃皮,冲骆西东瞎比划两下,“不给日就算了,亲一口还得被你骂有病。”

    “真觉得人缺你那二百块啊?”他又从盒子里拿了个猕猴桃,“我要是他,直接连钱带人就给你扔桥洞底下。”

    骆西东哑口无言,真是要烦死他了。

    数数盒子里剩下的猕猴桃,他劈手把梁霄刚拿的那个给抢了回来。

    梁霄说得确实是那么回事,骆西东心里也明白。

    他要是康辙,他也不干这买卖。

    但是想到以后都不能再包康辙,他又不甘心里带着点儿没脸表达的委屈。

    一个跟骆褚那么神似,年龄长相脾气哪哪儿都那么可他心意,还愿意抱他的男人。

    这辈子他都没机会遇见第二个了。

    “你就是矫情。”梁霄也吃够了,欠着身子从寝室长桌上拽了张抽纸擦擦手,“试试呗,不试怎么知道你受不了,”

    “或者……”他把纸团往纸篓里远远一抛,没说完话就忍不住笑了。

    “或者什么?”骆西东踢他。

    “或者说不定那大哥是底下的呢?”梁霄笑着朝他挑挑眉毛。

    “……不能吧?”骆西东缓慢又凌乱地扭曲了表情,顿时有些不太能想象。

    康辙被他那什么,这也太出戏了!

    “你看看你,你自己都默认自己的屁股得被捅。”梁霄看他这表情,简直没话跟他说了。

    “现在不被捅以后早晚也得被捅,让谁捅不是捅啊。”他朝骆西东屁股上甩一巴掌,“什么年代了,一天跟个满清遗少似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只要想想真的要被康辙那什么,骆西东尾巴骨都绷得慌。

    那天晚上,他蜷在被窝里偷偷看了几部片儿。

    骆西东已经有一阵子没看片儿了——骆褚的儿子出生这一年,他看什么都烦,冲谁都没精神。

    结果硬是被康辙,或者是被康辙那两个不讲道理又强硬的吻,给重新叩开了蠢动的大门。

    然而这片儿看得也没什么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