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信徒在门外从来所向披靡。他们为我带回的力量远胜永夜中其它神明。”

    郁飞尘看清了主神的态度。

    祂宁愿被电,也不会给他跳级。

    两人对视,唐珀:“此外,我不想看到你仅借一个人的眼睛了解整个世界。”

    郁飞尘态度敷衍地听着,他甚至根本没去看唐珀的眼睛。目光停在对方随语声微微开阖的薄唇上。

    郁飞尘拉开了电椅背扣,另一条硬质皮束带被缓慢地从伸缩扣里拽出来,发azj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唐珀抿唇,看向郁飞尘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尖,但却在割破皮肤前的一刻微微颤抖了一下——这缓慢又无规律的声音似乎激起了他生理上的恐惧,他瞳孔微微放大,眼底泛了一丝薄红。

    倒也很azj漂亮。

    郁飞尘有点管不住脑子里a本能的想法,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目光非要咬着另一个alha不放,难道是出自同类间的针锋相对。

    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抬起唐珀的下颌,掰开,强迫他咬住那东西,再把它穿过头发牢牢固定在另一边,把这人的嘴封上了。

    没准唐珀已经在打算择日杀了他。但现在他身陷囹圄,郁飞尘一点都不担心这种威胁。

    在郁飞尘做完这件事的下一秒,典狱长的身影出现在玻璃外。

    郁飞尘撒手,唐珀的头往下垂,却又被带子勒住,他完全被剥夺了出声的能力,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喘息。

    典狱长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公爵阁下,”他道,“您审问出什么了吗?”

    “我没比您多得到什么。”郁飞尘慢条斯理道,“别忘了给他吃饭,晚上我要继续问。”

    说完,他转身朝外走去。临离开时在门边多azj停了一会儿,听见典狱长的助手问,我们还继续审么。

    “人都不能说话了,怎么审?解开吗?”典狱长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既然公爵大人愿意亲自审问,我们只需要按照公爵的意思办。”

    郁飞尘回头看了唐珀一眼。典狱长之前恼羞成怒,固然是因为审问不出什么东西,但更害怕的是自己因此落得办事不利的结果azj。既然有个公爵愿意送上门来做这个办事不利的人,他当然乐意把审讯的权力全部交给他,唐珀也就免于被电。

    典狱长算是解决了,但郁飞尘不确定那个神父是否也这样容易打发azj。

    他从走廊离开,秘书跟上,司机也跟上。秘书问:“您狠狠地审讯了唐珀主教吗?不,公爵,不,您不要玩枪,您有配枪没错,但它不是您该碰的东西。”

    郁飞尘的手指停在扳机上,当今天的唐珀与主神的形象在他脑海里重azj合的时候,没来由就升起一种……支配欲,像拿着杀伤武器的时候自然想扣动扳机一样。他的枪口准星先瞄了一下舷窗外大片的星云,又漫无目的地在天花板上掠过,银白的配枪像驯服的游鱼一样在他手里azj绕了一圈,看得秘书心惊肉跳。

    “小管,”司机颤声说,“alha狂躁的前兆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