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手术中三个字终于熄灭。

    医生带着医用口罩走出来,取下口罩的那一刻。

    梁昭错愕,“我擦,居然是你主治。不在家带媳妇儿了?”

    “挣奶粉钱。”

    男生不仅声音磁,而且还特别年轻。

    戴着的戒指也格外亮眼。

    乌黑漆亮的眼睛抬起,“在发病时期幸好服用了药,送来的也及时,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得好生休养,体质本来就比常人弱,在家就别折腾了。特别注意一点,一点要按时吃药。”

    温谣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谢谢医生。”

    得知病房的她迈着自己绑着两个蝴蝶结的腿迅速离去。

    见那年轻的医生带上口罩也准备离开,梁昭立马的跟了上去,“欸,榛啊,那男生是个什么情况?”

    被称为榛的男生淡淡的瞅了他一眼,“体弱多病。”

    “怎么个体弱多病法?”

    男生盯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问那么多干嘛?”

    他忽的想起刚刚那位女生。

    眸子微微一眯,“你该不会是喜欢人家女生吧?”

    “……”

    梁昭撇开自己的眼,“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跟她可是死对头诶,不可能的。”

    “喔~”

    男生耸了耸肩膀,嘴唇一勾,“是么。我觉得那姑娘挺好看的,要不……你把微信推我?”

    狗东西的语气似乎是冷了一点,“白榛你可滚吧,想脚踏两只船?不怕你家那位提着大刀来砍你?”

    白榛只是笑笑没说话,还说不喜欢。

    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