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常庚腰杆一挺,有力地敬了个礼,大声应道:“是,坚决执行命令,保证圆满完成任务。”后背不知不觉间湿透了大片。

    易天嗯的一声,转而喝问骆文彬:“郝继祖那四个混账现在何处?”

    骆文彬一个哆嗦,接着也学着凌常庚的样子,挺腰、敬礼,然后说不清楚,但立刻就能查出来。

    “查!”易天咬出了一个字。

    骆文彬大声应是并敬礼,然后去询问派出所长,获悉郝继祖四人正在市第一人民医院住着。

    易天冷笑道:“住院,他们还有资格住院,去,把他们立刻押过来。”

    骆文彬又是一个哆嗦,他知道郝家的能量,不敢乱来,便扭头望向凌常庚请示。

    凌常庚瞪了他一眼并喝道:“立刻执行,不得有误,如若让他们逃脱,一切责任由你承担!”

    骆文彬哪还敢怠慢了,同时也从领导的态度中获得了底气,已经不在乎郝家了,立刻亲自带上随行的区局干警奔赴医院,而为了保险起见,途中他还打电话增召特警赶来协助。

    很快,骆文彬他们就出现在了郝继祖他们病房外,陪护的郝家人很惊讶。

    “骆局,你怎么来了?”

    “咦,骆局,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老骆,干嘛气势汹汹的,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郝家人中有不少人认识骆文彬,而且其中还有郝继祖的父母,双方以前多有接触,交往还算不错。

    但此时此刻骆文彬不敢假以辞色,以免落下口实,便严肃地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了,我们必须带他们四个回去接受调查。”

    “老骆,你”郝继祖的父亲愣道。

    但骆文彬并不让他把话说完,向后一挥手,众干警立刻闯入两间病房抓人,四伤者顿时吓得哇哇大叫。

    “骆文彬,你疯了吗!?”郝继祖的父亲大惊,喝问道,他的老婆及其他郝家人则冲进病房,试图阻止警方的行动,大呼大叫,一片混乱。

    这一情况立刻引来其他病人及其家属和医护人员的围观,纷纷议论:

    “天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

    “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警察来抓人了。”

    “我知道他,可到底因为什么事抓人呢,那家人不是很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