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愣了半天,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刘家的诅咒,根本就和奖惩没关系?你是想说……”

    我捂住他的嘴:“这只是咱们的猜测。任何人都无权教唆其他人杀人,也不能怂恿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人去自杀。所以,有些话,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上班,就是和臭蛋交流。

    和一只猫说话,还说那么深入的话题,就是爱猫协会主~席见到了,也只会当我是神经病。

    然而,我却不得不做我认为该做的,如果不安抚好这只老猫的情绪……我是真怕它再做出什么极端的行动啊。

    “嗡……嗡……嗡……”

    我接过方玲递来的手机,看了一眼,点了接听:

    “喂,平哥,想我啦?”

    黎平问:“你在哪儿呢?”

    “上班呢。”

    我看了一眼柜台后的方玲,觉得说这话是真亏心。一百年不开张,开张净是麻烦,我上个屁的班儿。有时候我都觉得,我的职业不是兽医,而是专业陪聊。

    黎平说:“你看看你能提前下班一会儿不,我和蒙牛现在都在猴子这儿呢。”

    “行。我尽快。”

    恰好诚叔在店里,我向他和方玲打了招呼,匆匆往回赶。

    才走进猴子的诊所,就听猴子扯着嗓门喊:

    “废话王来了哈!都赶紧把耳朵捂上!谁也别搭理他!”

    他这种反应,实在是因为,这几天我除了跟猫说话,还逮谁跟谁说个不停。现在就连以话唠著称的猴子,看到我都喊头疼。

    我是没敢告诉谁,我这么做,是想增加自己的存在感,那样或许能够将吕信对我侵占的机会,减到最低限度。

    我和黎平、蒙超也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只寒暄了几句,猴子就关了门,四人直奔路口的饭馆。

    点完菜,蒙超一边开啤酒,一边冲我挤眉弄眼:“我弟媳妇在家吗?在家就喊她出来见个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