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不被合欢术控制,可方珩本人哪里逃得过,才动了一下,手中丝线便被戚莹尽数斩断,与人偶断了联系。

    方珩从戚莹的态度中更确定她的确是七皇女凤莹,心中大悲:“你是……殿下?”

    那个总是一脸病容却温和笑着的七殿下,怎么会是恶名昭着的妖女呢?

    凤莹未曾遮掩:“不错,是我。方珩,你要杀了我吗?”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更多的却是戏弄。

    方珩咬唇不言,慌乱低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凤莹。她下意识跪下,双手交叠,重重向着凤莹叩头行礼:“但凭殿下差遣。”

    方珩从小便被女皇培养来保护“体弱多病”的皇储凤莹,她有保护和忠于凤莹的使命在身,但同时又听令于女皇,所以凤莹并不完全信任她。

    这人性子沉稳寡言,不是巧言令色之人,但谁又知道是否是忍辱负重,想留下性命回去向女皇报告妖女戚莹的真实身份呢?

    凤莹身份还不能暴露,所以虽不至于夺了方珩性命,但也不能放她回宫。她用特质的镣铐将方珩手脚锁住,把她丢进了囚室中。

    方珩就关在陆望君边上,时不时便能听到隔壁囚室里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吟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难想象那边正进行着怎样让人脸红心跳的男欢女爱,令沉稳寡言的偃师羞红了脸。

    隔壁情到浓时,陆望君声音嘶哑地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又被凤莹拽回去,压在身下肏干。

    方珩此前一心研究机关偃术,哪里见识过见识过这场面,又羞又臊,恐慌地躲到最远的角落。

    而这会子,隔壁囚室里,陆望君正跪在地上,手臂被捆扎在身后,上半身没了支撑,整个倾在粗粝湿冷的地面。

    白净的身躯在激烈的情事中泛起淡淡的粉红色,臀部翘得很高,在凤莹的手掌下被揉捏变形,露出底下那艰难吞吃着粗大阴茎的花穴,边上沾满了淫荡的汁液,随着阴茎的抽插带出白沫。

    腰臀在不断的撞击下翻涌如浪,胸前的蓓蕾在地面被摩擦到肿胀立起,陆望君侧着头缺氧一样喘气,眼中是浓浓的情欲。

    他侧脸贴在地上,底下垫着被凤莹撕烂的衣物,还是在摩擦中泛起红痕,他却察觉不到痛,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下体的欢愉中。

    后入的姿势顶得很深,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那大棒狠狠捅穿,“太深了……出去……”

    “乖,出去了,谁来满足你呢?”凤莹俯身捏住他胸前的两点,指尖轻按,引得他身子一阵战栗,花穴涌出一股热流,又泄了一次。

    陆望君在高潮中双目失去了聚焦,只是一个劲儿哆嗦着身子,咬紧了牙不肯叫出声。

    尚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凤莹又继续在他体内横冲乱撞,他的身子很快又热起来,迎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

    凤莹又将他的身子抱起来,下身不曾分开,仍是上上下下地插干着他,他被她抱在怀里,两条腿折起,像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一低头便能看见两人交合的部分。

    他已经沉浸在情欲里,仰着头“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花穴里的媚肉死死咬着她的粗大的巨棒,两片阴唇被肏得烂熟,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