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镜花,暂时由我监护。”我招手喊了小姑娘过来:“镜花,这是我和你说过的千小姐。”

    “哎呀,不要那么正

    经客气,你应该喊我千寻或者小千。”

    她像夹着烟一样夹着棒棒糖,左右摸摸口袋摸出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枚胸针递给镜花:“我的眼光绝对好,五十年以后也绝对不会被笑话土气。”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五十年以后镜花还能戴马卡龙色系彩虹独角兽胸针吗?!

    放了镜花去和朋友在一起,我觉得再继续忽略太宰他就要作妖了,急忙赶在底线到来前一一介绍同事:“都是侦探社的调查员……”

    “哦?”千小姐这才给了亮闪闪的太宰一个眼神:“我对这种抑郁颓废风的类型不感兴趣。花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不是为了没事找事玩虐恋情深,终究无法得到回应的恋爱可不在我的收集范围内!”

    太宰:“……”

    我:“……”

    某种意义上来说,千小姐意外的敏锐,对太宰的认知也直击灵魂,这大概就是海王之间的特殊交流法,我这种老实人完全看不懂。

    他们互相对视的目光中仿佛有道电波击穿空气滋滋作响,就在我打算出声和缓气氛时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简易咖啡厅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进来的并不是学生或学生家长,而是理论上不可能有时间四处游荡的某人。

    “吹雪?太宰?还有这位……?”

    嗯,眼镜子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太宰的锅。

    “你们……几位慢慢聊,小镜花带我们逛一下学校吧?有戏剧社没有?走走走。”

    直美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拉着润一郎起身。同事们纷纷响应她的提议,不但从这个可怕又诡异的修罗场溜走还顺走了镜花和她的朋友。

    刚才还其乐融融围坐一圈的桌子瞬间只剩下四人,太宰坐在原地不动如山,千小姐拉着我的手,前夫坂口安吾先生走近后从衣袋里掏出眼熟的小药盒:“今日份安眠药,不要忘记服用。”

    “哦。”

    我接过药盒,不等装起就被千小姐抠去两根手指捏着放在面前翻来覆去的看:“这么粗糙的东西,是哪个庸医给小吹雪开的药?我要投诉他!”

    “之前有点失眠嘛,现在已经好多了,想必不久之后就能停止使用。”我摊开手,她笑着将盒子放在我掌心顺势握拢:“要早点痊愈哦,我会心疼的。”

    坂口安吾:“……”

    他皱出仿佛便秘一样的表情看向太宰治,后者双手一摊:“啊……就在刚才吹雪酱当着我的面出轨了呢。受过伤害的女人嘛,总要得到更多温柔与宽容才能恢复,所以我原谅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