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湄知道,陆不言下面的话绝对不会是好话。

    果然,男人道:“一开始嘛,你会笑的很开心,过了一会儿,你会又哭又笑,跟我求饶,再过大概一个时辰吧,你会笑得喘不上气,直至窒息而亡。只需要这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一根小小的羽毛,怎么样,很有趣吧?”

    变态!

    苏水湄又惊又怒,却不得不迫于陆不言的yin威而委曲求全,“大人,你到底为何这样?我做错什么了?”

    陆不言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这小东西还在给他打太极呢。

    “怎么,你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还请大人明示。”

    苏水湄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知道,陆不言不可能真拿那条裤子出来,然后指着上面的牡丹花问,是不是她绣的。

    毕竟陆不言是个极其要脸的人物,要是真把那条牡丹裤拿出来了,那以后还怎么在京师里混,他京师疯狗,昭狱阎王的名号还要不要了。

    故此,苏水湄觉得,只要她不说,陆不言一定不会自己挑出这件事。

    陆不言盯着苏水湄的无辜表情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从宽袖暗袋内掏出一物。

    苏水湄一看到布料,下意识神色一凛,浑身绷紧。

    不会吧,他真的拿出来了?他京师疯狗,昭狱阎王的名号不要了!

    苏水湄努力保持面部表情,坚强镇定地看着陆不言把手里的东西抖开。

    那是半件破衣裳,有点臭,胳肢窝的地方被绣了一朵小花。

    “这是你给郑敢心绣的?”

    苏水湄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是的,是小人给郑副使绣的。”

    “呵,终于承认了。”

    “承认什么?难道就因为小人给郑副使绣了一朵花,大人就要对小人用刑,就要把小人置于死地吗?”苏水湄稍稍缓过劲来,看着自己那双还被陆不言压在膝盖上的赤赤玉足,红着眼控诉道:“大人,这天底下哪里有绣了一朵花就要被动刑的道理?”

    “我乐意。”男人掀了掀眼皮,一脸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