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上茅房……”

    “憋着。”

    陆不言可不会再信她的话了。

    被迫憋回去的苏水湄眼睁睁看着陆不言手里拿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腰带,将她捆在了椅子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这个男人还拿着她的腰带想要扒她的衣服……苏水湄都开始怀疑陆不言不是因为那朵牡丹花来找她,而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特地来抓她的!

    屋内静得出奇,只有苏水湄沉重的呼吸声。

    陆不言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捆住双手无法动弹的苏水湄,像只抓住了幼兽,正在戏弄的猛禽。

    他绕着苏水湄转圈,“你知道我们锦衣卫有昭狱,昭狱内有十八刑,再硬的嘴都能撬开吗?”男人从苏水湄身后绕到她前面,然后猛地一下抬脚踩在椅子边边上。

    苏水湄被陆不言突然的大动作唬了一跳,“啊!”她尖着嗓子叫了一声,震得陆不言直蹙眉。

    “闭嘴,叫的跟女人一样。”

    苏水湄红着眼闭上嘴,一边害怕,一边瞪着面前的男人。

    陆不言看着小郎君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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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的小表情,心中因为那朵牡丹花的郁气渐消,脸上也带出了几分笑意,连语气都温柔了几分,可惜,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温柔。

    “我最喜欢的是刷洗。我们昭狱内有一张铁床,把人剥干净了放上去,浇上刚刚烧出来的热水,然后用铁刷子一层一层的,把那些烫熟的皮肉刷下来。”

    男人的声音是极好听的,如珠玉相撞,青石击水,可此刻在苏水湄耳中却跟恶鬼低语一般可怖。

    在陆不言的声音里,苏水湄好像看到了那个话本子里不见天日的昭狱,里面的人个个生不如死,犹如身在炼狱之中。

    “你,你要给我用刑?”苏水湄的牙齿忍不住开始打架,“咯咯咯”的像只被吓到的小鸡崽子。

    毕竟只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娘子,就算平日里有那么一点小狡猾,小聪明,此刻在陆不言的强势手段面前都变成了泡沫。

    昭狱那种恐怖的地方,苏水湄当然听过,她红着眼眶看向陆不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怎么,不信我会对你用刑?”

    信,她当然信!你这只疯狗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