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把安安给我,再给她吃点奶。”白箐箐道。

    帕克轻柔的顺着安安的背,道:“你才喂过了,吃多了安安可能会吐。”

    “也是。”白箐箐再次坐下。

    卧室的门被推开,哈维端了一盆绿油油的汤药。

    “这药有安眠的功效,一个多月的雌崽不能喝药,放在屋子里给她闻闻,多少有些效果。”哈维道。

    白箐箐感激道:“谢谢,放炕上,可以保温。”

    哈维正准备放桌上,闻言动作一顿,了房间,不解道:“放哪里?”

    文森从哈维手中接过石盆,放在了热乎乎的石板上。

    哈维犹豫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光着的脚踩到热乎的石板,他惊得弹跳而起,退开好几米远。

    白箐箐忍不住笑了一下,“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下面有灶,用火烧热的。”

    哈维恍然大悟,又踩了上去,“就跟炼铁地炉一样吧。”

    “嗯。差不多。”

    闹出的小笑话驱散了些许压抑,可是安安突然哭了。

    “哇!哇!”

    安安一张嘴就拼命地嚎,文森说毒性会一次比一次弱,但安安哭得却比第一次更厉害。或许是她长大了,力气更大了吧。

    白箐箐忙对帕克道:“把安安给我抱,我是她妈妈,她肯定最亲我。”

    帕克把安安送到白箐箐怀里,道:“抱不动了就给我。”

    “我现在月子坐完了,不怕。”白箐箐抱着安安轻轻摇晃,孩子哭得涨红了脸,她心里就跟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难受。

    “安安,你可怎么是好。”白箐箐早做好了准备,可一听安安哭,还是慌了神。

    她抱着安安,文森从后方抱住了她,“别难过,都会过去,安安会好的。”

    “要是好不了呢?”

    白箐箐抬头望向文森,小脸苍白无血,那无助的神色刺痛了文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