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缩在火堆边取暖,明明在部落还热得厉害,在这里她却总是觉得寒冷,好似不在同一个季节。

    “柯蒂斯。”白箐箐轻声道。

    柯蒂斯望向白箐箐的背影,身体朝火堆靠近了一些,火光映亮他黑红的蛇尾,让他皮肤干裂刺痛。

    “那头鹰还好吗?”白箐箐问道,环抱着双腿的手臂紧了紧,心里忐忑不安。

    “他会死。”柯蒂斯言简意赅道。

    白箐箐霍地回头,望着柯蒂斯道:“为什么?他刚才还好好的,都飞走了。”

    白箐箐脸色苍白,眼眶一阵阵发酸发热,她扬了扬头,将泪意逼下去。

    柯蒂斯摸摸白箐箐的脑袋,心想雌性就是善良心软,这让他非常不理解。

    死亡有什么奇怪的?不杀生如何生存?而且,雌性不也吃肉吗?怎么还会因为对方死掉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