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忘了!”白箐箐套上鞋子就冲了出来,目光在灰烬四周快速扫过,“哪里?这个吗?”

    白箐箐顺手拿了一个石碗,蹲在泥团旁,用力打了下去。

    “嘭”的一声,浓郁纯净的鸡肉香味轰然炸开,大片干枯的泥从鸟身上脱落,将鸟皮上的绒毛拔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鸟皮被烫得焦黄,起来非常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