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细一闻,摒弃掉蛇类的气息,文森这才惊骇地发现伴侣的气味有了明显的变化。

    有了类似发-情的气味,即使混合在浓重的雄性气味中,也让他立即有了反应--这是妊娠期才会有的现象。

    “怎么了?”见文森反应异常,白箐箐狐疑地问道:难道自己真怀孕了?不!是!吧!

    她不由得朝穆尔去,不知该不该说声谢谢,谢谢他阻拦了这次例假的侵扰。

    穆尔刚放下的希望又陡然升高,睁大了眼睛盯着文森。

    文森直起腰,大掌盖在白箐箐腹部,斟酌片刻才道:“还是等兽医来闻。”

    “嗯。”白箐箐依偎进文森怀里,乖巧地点头。

    穆尔静不下来了,目光灼灼地了白箐箐一会儿,然后抱着一卷湿哒哒的树皮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把树皮放在桌上,又觉得手里空空的,重新抱在了怀里。

    这段时间在穆尔的世界里无比漫长,他无数次想把伴侣从虎兽怀里抢来自己抱着,却明白自己必须妥协。

    但在白箐箐和文森的感官里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哈维就住在附近,没一会儿一豹一人就匆匆进屋了。

    帕克站在门口,身体一通狂抖,将百分之七八十的水分都甩了出去。哈维只是摸了把头发上的雨水,目光朝三人去。

    哈维先是目光复杂地了白箐箐一眼,然后着压迫性极强的城主,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试探性地走向他们。

    只弯腰轻嗅了两下,哈维就直起身,肯定地道:“没错,白箐箐怀孕了。”

    白箐箐犹如五雷轰顶,突然有些惊恐:这样生下去会没完没了的吧。

    不过脸上却也流露出温柔笑意,下意识地摸了摸还不明显的肚子。总得给穆尔生一胎,既然已经怀上,那就好好生下来,以后再注意点避孕吧。

    穆尔彻底僵滞了,怀中的一卷树皮“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吸引来了屋里所有目光。

    “恭喜啊。”屋里就白箐箐一个雌性,帕克大大方方的变成了人形,一边整理自己潮湿的金发一边说道,只要不是那条该死的蛇兽的幼崽,就是值得庆祝的。

    没错,帕克就是跟柯蒂斯一发必中的变态能力杠上了。

    文森也对穆尔微微颔首,表达了对他的祝福。

    穆尔这才回神,眼里噙着灼亮的光,似乎有一丝水迹,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

    怎么活到现在,他突然软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