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开玩笑道:“哥哥要努力哦,弟弟要赶上来啦!”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到了激励作用,又几声咔嚓咔嚓声接连响起,那紧凑的节奏,一听就知道是只强大的鹰。

    只可惜,激励对象似乎搞错了,这响声的来源是右边的蛋。

    现在我们镜头回放,第一声咔嚓声,蛋中央出现裂痕,第二声,挨着第一道裂痕裂出新的痕迹,第三声,挨着第二道……

    如此有规律的啄击,十几声下来,蛋的顶端裂成了蚊香,已经占据蛋的半壁江山,比左边蛋啄出来的口子范围大多了。

    白箐箐倒抽口气,抓紧了穆尔的手:弟弟不会赶在前头吧。

    好在那十几下也耗费了右边蛋的不少力气,它安静了下来。

    “咔嚓——”又一声清脆响声响起。

    白箐箐紧张得差点叫出来,定睛一,还好还好,是左边的蛋口子扩大了一些。

    不过有了对比,她不得不嫌弃,为什么雏鹰和雏鹰的区别这么大?弟弟都知道连着啄,怎么哥哥乱七八糟地啄?

    就在她松懈下来时,又响起了一声松脆的声音,同时伴随着碎片散开的哗啦声。

    只见右边的蛋碎裂的最边缘整块翘起,缓缓地被从里头揭开了。

    白箐箐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着。

    随着蛋壳的揭开,雏鹰的身体暴露在了这对父母眼中。

    它有着肉粉色的小身体,肉粉色的小嘴巴,却有着一对青灰色眼睛,里头的眼珠还在转动,活像熬了几天几夜没睡觉的大熊猫。

    它一歪身体,蛋也跟着倒了,似乎是撑了一下腿,它的身体从下半边蛋里撑了出来,同时颤巍巍地张开喙,像是在大哈欠。

    白箐箐的心都软了,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小鹰嘴巴好大,打哈欠时比头都大了。

    头也大,像个不倒翁,尤其是摇头晃脑时,一下倒左边,一下倒右边,白箐箐都担心它会扭到脖子。

    原来刚才到的灰色不是毛,是眼睛吗?

    怎么身体是粉色的这么娘?长大后会变色吗?

    好软好弱,它是怎么啄破蛋壳的?刚才那只破壳破得声势浩大的真的是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