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zj极致艳丽的风流太后,随手将糕点放在了桌上,掌心撑在另一边扶手上,彻底将她困在龙椅上,声音微哑,“娘娘觉得zj何?”

    太后微微一愣,随后挑了挑眉,葱白的指尖抵在花瓣般的双唇上,缓缓地眨了眨眼,漆黑的瞳仁中波光潋滟,泛起几圈暧昧的涟漪,里面揉了几分勾人zj笑意。

    她像是不太确定,又带了几分新鲜好奇,那张漂亮妩媚的脸上顿时又生出zj几分无邪,既纯,又欲。

    赵柏棠眸色渐深,撑着靠背和握着扶手的双手,愈发用力,指节微微泛白。

    颜卿卿问道:“王爷这是要自zj荐枕席吗?”

    赵柏棠回道:“是。”

    通常只有女人zj荐枕席,即便对方是太后,可她并不是皇室出zj上留着天家zj的血,她这么说,多少含了一些折辱的意味。

    然而,他从不介意女人zj占唇舌上的便宜,毕竟到了榻上,他会让她知道他才是上位者zj,他会掌握她的欢愉和痛苦。

    “唔……”颜卿卿搭着另一边扶手,指尖轻轻地有节奏地叩着,目光打量着这位最有权势的亲王,似乎在认真地考虑,半晌后一脸遗憾,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可惜了,本宫只碰处子。”

    赵柏棠:“……”

    端王赵柏棠英俊,有权,懂风月,这是人zj尽皆知的。

    只要是个男人zj者zj身zj环绕。

    而端王二zj己,所zj尽皆知的。

    颜卿卿转而将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柏棠:“王爷早就不是处子了吧。”

    赵柏棠虽然在风月场上从未吃过败仗,但他并非输不起,可对方拒绝他的理由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是因为她心中有人zj,也不是因为他不够英俊,更不是因为他不行,仅仅只是因为他不是处子。

    他只知道有的男人zj要求男人zj是处子的。

    赵柏棠试图婉转地跟她讲道理:“娘娘,本王是个男人zj,已经过了弱冠两年了。”

    大夏有多少男人zj为一个亲王,即使还未立妃,那也不可能一直禁欲。

    “哦?”颜卿卿微微眯了眯眼,“王爷是觉得zj本宫不讲道理了?”

    赵柏棠微微垂下目光,一副臣服的模样:“臣不敢。”

    “谅你zj手抵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zj己,“民间男子尚且三妻四妾,娶妻娶妾甚至连养个外室都要是处子。本宫是太后,要处子服侍又如zj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