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死活就那么重要?”云子枭一拳砸在车盘上,往日冷静的形象灰飞烟灭,“你要是死了,他们照样也活不成!”

    “什么意思?”岳宵心下隐隐有些不安。

    云子枭掏出枪抵住岳宵的下巴,“你死了,我送他们去给你陪葬。”

    “你疯了!”岳宵实在不敢相信云子枭有一天会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你如果敢动他们一根寒毛,我味你是问。”岳宵直接朝云子枭肩膀开了一枪,然后迅速地开车门,却没想到还是被云子枭拉回了车里。

    男人留着血,却顾不得左肩的伤口,死死地摁住岳宵,他额头的一滴虚汗滴在了车座上。

    “放手!要是岳晚他们出了什么事,我恨你一辈子!云子枭!”岳宵挣扎着,却被云子枭牢牢地桎梏住,不能动弹不得。

    男人靠近女人,艰难地蹦出几个字,“除非你打死我,否则——不,可,能。”

    岳宵心下一横,又连打云子枭数枪,好几次她真的对准了心脏处,可是终究是狠不下那个心,最后只能骂了一句,“冥顽不灵!”

    “我赢了,呵……”说完,云子枭终于支撑不住,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

    岳宵推开了云子枭,犹豫了两秒,最后只能先把云子枭带到医院医治。

    岳宵趁着云子枭此时没醒来,躺在病床上的他头一次这么乖顺,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点破事,岳宵无比愤慨,又踢了他两脚,“麻烦死了,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安顿好了云子枭,岳宵转身回了四合院,里面果然驻满了胡大帅的人。

    “胡大帅亲临寒舍,可真是让本小姐受宠若惊啊。”岳宵轻笑,缓步走到了招待客人的外宅,为胡大帅斟了一杯茶。

    “岳小姐担得起这个礼遇,前有我女儿为你庇护,后又有我的得力之将助你逃脱,可惜,你偏偏还送上门来。”胡大帅没有动那杯茶,调笑着吹了一口雪茄。

    烟晕袅袅的,模糊了轮廓。

    “没办法,毕竟我不像你和云子枭,为了胜利和权力什么都做的出来。”岳宵在另一边的主位上坐下,颇有些不礼貌地翘起了二郎腿。

    她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云子枭送给她的旗袍,这样一翘腿,露出的大片雪白,若隐若现,美不胜收中多了几丝性感。

    胡大帅眯着眼看她,打量了一番,最后点点头,“以前我还一直奇怪子枭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不懂规矩的败家女。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哦?”岳宵有些惊讶,“云子枭喜欢我?整个安国谁不知道是我岳大小姐倒追他不成,你要是说他想睡我,这个可信度倒还高一点。”

    “岳小姐,你还年轻,不懂男人看女人那个眼神,我们过来人啊,最明白了。”胡大帅突然跟岳宵唠起了家常,突然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岳宵有些疑惑,这个老东西耍什么太极呢?居然在这种时候有心情跟她谈男欢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