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奏报……八百里奏报……”

    “行人退避……”

    “八百里奏报……”

    背插小旗驿卒疯狂抽打战马,早已成了雪人的驿卒,依然迎着刺骨寒风拼命呼喊。

    正在栖凤阁的一干士子们,听到“八百里奏报”声,如同几日来一般无二,再一次起身聚到窗前,刚打开窗口,卢象升就见一队十骑快马穿过。

    “卢兄,不会是辽东的紧急奏报吧?”黎宏业眉头微皱。

    未等卢象升开口,钱谦益不屑冷笑。

    “奸逆小人动摇辽东军心,致使我大明国土丧失,此贼第一!”

    钱谦益话语一出,屋内一干士子皆微微点头,辽东发生如此之大事情,他们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甚至最后不得不被迫花了银钱买了个铜牌。

    卢象升没有去接钱谦益话语,而是看向黎宏业。

    “孟扩兄,公主胜负如何?”

    黎宏业轻轻摇头,脸上也是犹疑不定。

    “刘驸马并未前往辽东,仅以公主领军前往,想来……刘驸马当是有些胜算,当不认为建州贼可以破了净军、幼军……”

    “哼!”

    钱谦益再次不屑冷哼,又一次插嘴打断。

    “净军?”

    “幼军?”

    “简直就是笑话!”

    钱谦益看向屋内一干士子、好有,脸上不屑更甚三分。

    “一些胆小怯懦阉奴,一些半大娃娃,难道还能比得上我辽东精锐军卒?”

    “哼!”

    “奸逆小人置我大明公主于险地,若出了意外,他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