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抿了抿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叹了口气。把他的腰抬起来,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块年轻的皮肤,滚烫的龟头烫得凯隐觉得自己的肉都要烫坏了,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劫却又按着他的后颈,让他埋在颈窝里闭上眼睛。

    伞状结构的龟头顺着他湿润的体液捅进他的身体,才进了一个头,粗大的柱身将他可怜的穴口撑得发白,凯隐就瞬间紧绷了身体,惊叫喊疼。

    劫不动了,给他接纳异物的时间。跳蛋甚至还在肠道深处嗡鸣,含了大半天,体液分泌得十分可观,甚至不用润滑液了。劫还托着他的屁股,等他放松了一些,又往下放了放,肠壁绞着他的阴茎直往里吞。

    他干脆将跳蛋力度调到最大,凯隐深处被跳蛋榨出更多汁液,凯隐第一次遭受这样的陌生的快感,伏在劫肩头剧烈喘息,两腿颤抖,被酥麻的快感逼迫,完全控制不住穴肉的痉挛,他喉间溢出来粘腻的呻吟,几乎要痛哭出声,委屈地咬劫的喉结,含糊地叫了一声,“爸爸…”他也不知道该让劫停下还是更深入,只一个劲地叫他的名字。

    劫实在涨得发疼,就着他体内新涌出的液体进了一大半,凯隐猝不及防被瞬间捅开,头脑一片空白。

    “爸爸!”

    “好孩子,小点声。”劫今天一整天被他叫无语了,他已经到了忍耐极限,慢慢地全根没入,龟头把跳蛋推到更深,凯隐觉得自己都要被捅个对穿了。阴茎一寸寸碾着被跳蛋玩得红肿的敏感腺体插入进去,凯隐被灭顶的快感折磨地几近崩溃,穴肉本能地迎合那根巨物,熟透软烂的甬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却它了,任由劫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他的肉茎再次勃起,控制不住外吐着清液,黏糊糊的沾了自己一身。凯隐无力地垂下眼睛,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劫操出了一个半圆弧度,甚至听见了跳蛋闷闷的震动。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凯隐浑身一僵,捂紧了自己的嘴,和劫对视一眼。劫反倒是弯起眼睛亲了亲他的眼睑,用气音嘲笑他,“这么怕,刚刚叫这么大声?”

    那人进了他们旁边的隔间,劫被他紧张的嫩肉夹得闷哼了一声,他双手按着凯隐的大腿不让他动,惩罚性地挺了挺腰,慢慢地挺动起来,在深处碾磨。

    凯隐拼命摇头,脑袋嗡嗡作响,只听见胯下肉体碰撞出来暧昧的水啧声和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劫装作没看见他的反抗,继续不急不慢地蹭他内里软绵绵的敏感点。

    旁边路人终于走了,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他哭喊出声,“呜呜呜嗯……”

    “抱紧,当心摔了。”

    劫抱着他站起来,让他背靠在隔间的门板上,托着他的屁股疯狂抽插进入,少年红肿的穴口被他操得几乎烂掉,前段不自觉流出精液,每插一下就喷出一小股白浊,已经完全不由他自己控制了。凯隐啊啊叫了许久,屁股被撞的通红,连着意识也飞远。

    劫抵在他肠道里射出来,凯隐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抬起手了,身上也一塌糊涂。劫一拔出来,精液和肠液就争先恐后从他嫩滑的穴口涌出,滴落在卫生间地板上。劫还没拿出来跳动的跳蛋,凯隐语无伦次地哭,十五岁的凯隐还没明白自己已经被养父吃抹干净,一边说爸爸太过分了,又说很舒服,攀在劫身上不愿意动。

    劫给他穿好裤子,用外套给他遮住湿透的衣服,抱着他出了卫生间。

    回家的车上,劫按下了车里和驾驶室隔绝的挡板,凯隐神志不清地被劫按着接吻,莫名其妙又被脱了裤子插了一路,已经完全不顾有没有旁人在。

    “爸爸……”

    劫又在亲他,若无其事一样捧着他的脸亲,阴茎却还埋在养子的肚子里,“乖,今天凯隐真乖。”

    凯隐的穴都被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刚刚劫射进去的精液被紧紧堵着流不出来,偏偏劫也不动。凯隐意乱情迷地蹭着劫的脖颈,求他动一下。

    “爸爸,你动动好不好,你动一下……求求你。”

    劫很喜欢他叫自己爸爸,背德的快感来的比穴肉包裹着阴茎还要凶猛,他啄着凯隐的下唇,勾引他再叫一次,“你刚刚说什么?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