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厉鬼埋汰完我,随便看一眼正在地上滚打的两个鬼,很是不在意的对我挥挥手,领着群鬼退出这场闹剧,以后何去何从谁会知道呢。

    大概,每个鬼想到我认真发誓的样子,心中多多少少会有些百般无奈的期望吧。

    我等到他们彻底散去之后,才去关注乔木那边发生的战况,拿伞的大兄弟已经被虫子趴满全身,新郎模样的虫卵也没有好到哪去,身体已经被伞头戳出三个缺洞,但是没有造成致命伤害,而且还在慢慢愈合,明显是他在这场战斗中略占上风。

    反观乔木痴傻的站在一旁,仍旧保持着进远的姿势,眼皮合的瓷实,估计得等这对双胞胎分出胜负才会睁开了。

    “操!”

    我运气,爆喝一句操字吼,随后脚步加快,一杀猪刀毫无保留的错过拿伞大兄弟,砍向他正前方的新郎虫卵。

    “咝。”新郎虫卵如同毒舌吐蛇信般发出一声声响,后退半步,测过身躲过我的杀猪刀,又是一掌拍在来不及卸力的我后背。

    我直接被拍的摔倒在地,有白色的蠕虫顺着他刚才手掌碰触我后背的一瞬间爬到我的身体。

    那些白色蠕虫轻而易举咬破我外在百鬼印的防御,疯狂吸食我来魂魄的能量,每过一秒钟,身体便大一分,最后进化到和蚕宝宝大小没什么区别,咬过一个地方便再换一个地方。

    “操!”

    我来回在地面打滚,企图压死这些可恨的虫子,魂魄皮肤表面,痛痒难忍,像是得了牛皮癣,完事吃海鲜导致皮肤病犯了一样,用手抓一下,皮肤就会烂掉一块。

    “给我死!”

    我见打滚只甩掉几个蠕虫,仍然还有七八只虫子在我身体各个方位蚕食我的魂魄,我愤怒切畏惧的用手挑弄开这些蠕虫,万幸的用手拨弄能拨掉,只不过是跟杨剌子差不多,得带走我一块肉。

    怎么打?要是如此发展下去,贴身战斗就是个死。

    我杵刀单膝跪地,暂时没有发动攻击,冷静思考接下该怎么战斗,百鬼印似乎对虫卵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杀猪刀更是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别提练不到家的操字吼。

    电影里似乎面对虫卵时候都是用的火攻,用火活活烧死他们,想到这个问题核心关键点,我放下杀猪刀,摊开双开,开始玩命絮叨:“我要一个火把……我还有一个高浓度工业酒精……我要一个火把,我还有一个高浓度工业酒精……”

    “叮咚。”

    我耳边响过一道门铃声,随后有马赛克停留在我手掌心上方,速度极快的分解凝型,像是在游戏里添加od一般,最后左手手中出现一个在丛林里用的长木杆火把,火烧很旺且不会熄灭。右手是一个古代帝王盛酒用的青铜酒樽,酒樽里是半透明的液体,酒气扑鼻,轻轻一闻就得上头。

    “呸!”

    我轻轻抿一口工业酒精,没往下咽就辣得我一口口水往外吐。手持酒杯很是迟疑,虽说现在是拿伞大兄弟承担全部火力,可是要是不打破僵局,场面继续耗下去,绝对是今天我俩得死在这场梦境里。

    深呼吸一口气憋住,卡主喉咙,仰头抬手将酒盅的酒倒满口腔。含住酒水,我往前走差不多一米的距离,不分敌我的左手给火把抬到与嘴同高的位置,探头噘嘴把一口酒全部吐向火把,哗一声,一团火焰直接喷向厮打在一起的二鬼。

    零散酒精洒在二鬼身上,导致火焰在他们身上烧得更胜一筹,我紧忙走到拿伞大兄弟旁边,简单用脚踩他后背的火焰,可惜效果微乎甚微,索性再次喝一口,对准火把喷出,一团火焰怼向虫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