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双手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绑住,洪清远根本挣扎不开。

    此刻的红衣青年处在一种极端危险的状态,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除了剧烈的喘息,洪清远什么也做不了。

    “好了,既然二皇子殿下嫌弃我的手脏,那就用些不脏的东西好了。我们梁国这点待客之道还是有的。

    对了,二皇子刚刚不是问我给你喝了什么吗?

    告诉你也没什么,无非是妓/馆教训不听话的男/娼用的东西。

    一般一滴就足够一个大男人化成一滩俾/贱的骚/水了,不过二皇子的身份比较尊贵,所以我给你灌了一瓶。

    二皇子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那人的声音里满是恶毒。

    洪清远已经感觉到浑身涌起一股无非抵挡的燥热,他想要凭借自己的意志把这股燥热压下去,可是根本没用。

    此刻的洪清远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烧烤。

    更可怕的是,他不但感觉到浑身燥热,还似乎有虫蚁在骨头缝里钻爬一般,麻痒疼痛,折磨的他几乎痛不欲生。

    想要呻/吟,却没有任何声音溢出口唇,那布条紧紧地勒着口中的布块,让洪清远发不出丝毫动静。

    “送后/庭/花馆去。听说他们今天晚上不是有拍卖吗?

    看看怎么尊贵的二皇子殿下究竟值多少银子?”那恶毒的声音说完后,马车一停,那人应该是下了马车。

    紧接着,马车又摇晃着开始前行,里面就只剩下洪清远独自痛苦地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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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多水和刘树几个神神秘秘地来到一处宅子。哥们几个都轻车熟路地换上了便装。

    这里算是他们小哥几个的一处秘密基地,里面有他们各自的衣服。

    徐多水换上了一件象牙白的窄袖武服,外面批了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风。头发也放下来了,除去玉冠,只用一条个衣服同样颜色的丝带绑了个高马尾。

    “呦,这是哪家的小公子,这么俊俏?瞧的小爷我心里直痒痒。”刘树换了一身公子哥的打扮,大冬天的手里还拿了把扇子。

    此时,这个作死的家伙正用手里装逼的扇子微微挑起徐多水的下巴,调笑道。

    纷纷换好衣服出来的小哥几个都跟着嬉笑。

    “唉,唉。。。多水,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