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蒋宏维和乐队的每个人一一击掌,在何程锦这里他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一把拉过去拥抱:“乐队的灵魂!”

    没错,一个乐队里,鼓手的存在至关重要,像乐队的脑子那样控制节奏和拍子,何程锦和他们第一次排练到第一次正式演奏表现都令众人经验,旁边的电子琴老师鼓掌:“优秀!”

    “答应哥,不要放弃,那些电视的投票乱七八糟的,哥会学的!”蒋宏维拍了拍何程锦的后背,信誓旦旦地承诺。

    何程锦也开心痛快:“好耶,谢谢哥!”

    “有你这张脸还有哥几个的投票,你稳了!”蒋宏维不知哪来的自信,看样子和饶程瑾一干人一样停留在遥远的过去,但审美还跟上了时代,何程锦那张脸确实难得漂亮到可有各种气质姿态。

    他垂眸沉默时是暗黑酷帅,笑起来却清新阳光,蹙眉时又能是病态妖冶。

    然后他一上舞台,立刻爆发力量,掀起狂涌浪潮,逼人心甘情愿为他臣服。

    饶程瑾按下结束键,看向被围在人群的人,笑得真好看,真的就该被更多人看到,他是多么值得被喜爱。

    大琴房逐渐空下来,学员去上课学习或者回家休息了,老师们开始别的课程,没有课的就留在隔壁做杂物间的房间围着吃饶程瑾带来的烤串和刨冰。

    “这个是不辣的,然后刨冰你可以把冰块拿出来再淋牛奶。”饶程瑾悄悄把一包没放辣的烤串塞给何程锦。

    何程锦看着手里的烤串和刨冰,简苑离他们近听到了一些,小声嘀咕:“怕影响就别买这些嘛。”

    “冬天吃刨冰,享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留下来的老师们兴高采烈地挑自己喜欢的口味的刨冰,简苑这一个唯一一个正常人看起来反而不正常了。

    杂物间没什么桌椅,好在地板每天都清理打扫,大家席地而坐豪气自在没有什么芥蒂,饶程瑾拿着摄像机看回放,何程锦就在旁边斯文咀嚼,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反正就都笑了。

    人声聒噪间何程锦用手肘轻轻戳了一下旁边的饶程瑾:“最近珊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饶程瑾按下暂停键,抬头时表情还是诡异笑容的,用简苑的话说就是姨母笑。

    “怎么了吗?”饶程瑾揉了一下笑僵的脸,“她没事啊。”

    “她好像快一周没开店了。”何程锦困惑,元旦后他去乐吧好几次都是关门状态的,一两天可以说是有事来不了,但是快一周了也没贴布告,他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事了。

    饶程瑾才知道何程锦问的是怎么没开店,便回答:“她老公的外婆去世了,而且她老公是他外婆带大的,结婚后他外婆对孟珊也很好,所以两口子决定停业两周去送外婆,然后处理一些事情,他老公那边的人对他外婆挺不重视,所以虽然是外孙他们也按亲孙礼节来送葬祭拜了。”

    何程锦了然,这确实是件大事,以孟珊那样的性格不把这种事外透也是正常的,她这种豪气果决的人对触动内心的柔软会藏得很深。

    “怎么,你过去找她?”饶程瑾警钟大作,“你真想当她的驻唱吗?”

    何程锦摇头又点头:“我还想学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