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朝另一边移了移道:“真没想到你程逢九居然是个变态,不过这好像也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干了?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QJ的癖好?”

    我将目光朝她脖子下面瞅了一眼,却被她以瞪眼回击。

    我这才收回目光,朝她耸了耸肩道:“你们女人难不成都习惯用下半身去思考男人吗?或者说,你现在正在回味当初我对你的‘变态’?”

    “程逢九,你知道你这两天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吗?就你杀叶宗的事情,如果不是局长大人亲自打电话给国安的大佬,你怕是已经住进国安的大牢了!”上官轻话锋一转,劈头盖脸的将我狠狠的训了一顿。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道:“所以我就说吧,我这个人现在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价值的,不过我很好奇,叶宗不过是右虎组退役的队员,难不成我杀了他犯了什么人的忌讳?”

    上官轻惊讶的望着我,继而伸手将我推开后,咳嗽了两声,回应道:“还真是被你猜对了,事实上你对四象大队并不了解,据我所知,能够从四象大队成功退役的人并不多,而成功退役事实上对于四象大队来以及国央都是一种无上荣耀,而你却将他们这种荣耀以力扼杀?你说,他们不搞你搞谁?”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肩膀上微微的颤抖,继而弯下腰与其四目对视,眨了眨眼睛道:“这样啊?那么我很好奇,如果仅仅是这么点事儿,上官小姐似乎并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吧?难道真如我之前所猜测的?上官小姐又想了??”

    最后那句话,我的语气相当暧昧,以至于这位在我印象中一直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女人居然忍不住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