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剑什么品级?”男人饶有兴趣地问,“看起来平平无奇。”

    “没有品级,”夏蝉凝神听着声音的方位,道,“只是随便打的。”

    男人“哦”了一声,可惜道:“那你在我手下一招也顶不过了。”

    声音在左侧,夏蝉微微偏头:“我不用剑就可以打败你,不如试试?”

    “你确定?”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在右侧,“你试完了,命也就没了。”

    “还好,我命比较硬。”夏蝉不动声色地握紧剑鞘。

    水洼里的灯笼红影轻轻摇晃,波光粼粼。

    一声哼笑。

    在头顶!

    红灯笼一分为二,一道黑影骤然迫近,油纸伞在头顶盛放,伞骨碎片纷飞,露出一道惊白刀影,雨珠撞上刀刃,被切得粉身碎骨。

    夏蝉就地一滚,剑未及出鞘,便与长刀铿然相击。

    “嗤——”

    夏蝉半跪在地,双手握鞘,力量的绝对压制使她被迫节节后退,鞋底刮过水洼,带起雨水泼溅。

    “咚!”

    她一脚抵住巷墙,才堪堪停止后退。

    “咦,你这剑鞘倒挺结实。”

    男人语气闲适,长刀却舞出残影,短短一句话,已与夏蝉剑鞘交击百余次。

    对方很强,境界未知。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夏蝉退缩,反而全身血液开始沸腾。

    夏蝉眼神一凝,弃鞘矮身,反肘刺向男人肋骨。

    这一击蕴含她所有灵力,足以使石墙崩断。

    一声闷响,男人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滞,右手回刀,左手成爪,抓向夏蝉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