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问题不大了,只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但不是很疼了,当然还是不停的流眼泪。

    麻六吸了吸鼻子,擦了把眼泪问:“王老师我眼睛是不是很红啊?”

    王忆委婉的说道:“也不是很红,就是、就是特别红,跟让人泼了红油漆一样。”

    王向红过来找王忆查看发电机安装事宜,他盯着麻六一看:“呵,六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麻六急忙擦着眼睛说:“支书我没事。”

    王向红试探的给了王忆一个眼神,问:“你给六子上了一节忆苦思甜课?让他回忆起了以前遭受的压迫?”

    王忆笑道:“对,六子回忆起了以前流浪的苦日子,又感念如今在咱生产队落脚后有人关心、吃喝睡踏实的好日子,他感动呀,哭的不成样子呀。”

    麻六顿时带上了哭腔:“支书,你不知道我以前遭罪成啥样了,特别是68年到75年那阵,我能活下来真是全靠我嘴巴甜……”

    王向红为人严肃、强硬,但有一颗柔软的心。

    他看着麻六这凄惨的架势心里不好受,便去拍了拍麻六的肩膀安慰说:

    “都是过去的事了,别难受了,现在来了咱生产队了,好好干,起码没人能再欺负你了!”

    然后麻六便缠上了他,抓住他的手开始诉说以前遭遇的不公待遇。

    那家伙委屈的,眼泪犹如滔滔流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王忆笑着去继续研究他的电路网。

    安装太阳能板、将电机和蓄电池进行衔接在他看来没难度,但是将发电机的电路跟生产队电路闭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得靠专业人才。

    肯定得找林关怀了。

    王忆下午等张有信来送信的时候托他给公社电业局那边传个口信,就说找林关怀上岛来办点公事。

    下午的时候太阳能板安装了起来,整齐的并排在屋顶上——还别说,让生产队一下子有了电气化氛围。

    王忆比照着电路图和组装说明书开始费劲的研究怎么并网。

    还好,知识够用。

    而且这东西设计出来是给22年外岛的老百姓用的,算是傻瓜版的,不算很难。